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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清朝不同,明朝学风一直都很开放,只要有先进科学传播进来,不需要朱慈烺倡议,就会有很多士子去学习。
“上帝啊!你没有骗我吧?”
汤若望跳了起来,激动的脸色涨红,到大明传教三十年了,今天是他最兴奋最高兴的一天。
“当然!我可以发誓!”
朱慈烺离开教堂时,汤若望脸上的激动还没有退去,手指在额头和胸前不住乱点,一直在祈祷,等朱慈烺一离开,他就跌跌撞撞的往教堂里面跑:“快,我要给罗马写信……”
朱慈烺心中默念:上帝啊,请原谅我,我并不是故意想要欺骗你。
蓟州。
尖刀切下,高文采的半个耳朵已经脱离了耳根。
高文采惨叫不断,疼的都快要晕过去了。
“住手吧!”
冷冷喝茶的少东家终于是说话了。
刀疤脸意犹未尽的把尖刀收了回来。
四个按住高文采的护卫嘿嘿怪笑的松开了手。
高文采一下就跌倒在地上,捂着耳朵,疯狂的打滚:“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声音凄惨,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流出,流的手上地上到处都是。
房间里的人却都是笑,没一个人同情。
“留下他吧。”
少东家冷冷撂下一句,迈步离开房间。
听到此言,高文采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刚才的这一切,果然是威逼试探。一时间,耳朵的痛疼好像也减弱了很多。
“快快,老八,快给他上药!”
秦师爷疾步走上来,一边搀扶高文采,一边急急招呼商队里的医生。
一个留着八字胡须,一脸奸笑的老头走上前来,为高文采包扎伤口,高文采咆哮的推开他,跳起来,捂着耳朵,踉踉跄跄的往外跑。虽然过关了,但该演的戏,还是要接着演。
“你他么给我站住!”
刀疤脸山一样的身躯堵在了门口,把玩着手里的尖刀,一脸狞笑:“小子,你以为这是逛大街呢?想逛就逛,想走就走?”
高文采吓的退了两步,牙关打颤:“你,你,我不干了还不行吗……”
“不行!”刀疤脸瞪眼。
秦师爷一脸歉意的劝:“老弟,实在对不起,事先没有跟你说清楚,这是进我们商队的规矩。”
“这什么规矩啊?我耳朵都没了……”高文采哇哇哭。
“放心。”医生老八凑过来,嘿嘿笑:“你耳朵没不了,我保证原样给你缝上去。”
“不,我不干,我要走!”高文采摇头。
“你要是走了,你耳朵可就真没了,方圆百里,除了老八之外再没有人能帮你缝上耳朵。”秦师爷叹口气:“老弟,听哥哥一句劝,留下来干吧,亏不了你。”
高文采呆愣了一会,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我这是遇的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