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情笑的更甜,道:“原来是这样,那少主为何不直接进来,而是躲在花丛里?”
言无信张口便道:“我本想进去的,可见一群婢女,生怕被人发觉,所以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好不容易等婢女走了,这才敢出声。”
端木情妩媚一笑,娇声道:“原来少主是故意出声的?我怎么听着不像啊?”
言无信刚才是被刺到手,冷不丁的疼的叫出声的,没想到她连这个也能听出来,心下佩服。心里却想着如何圆谎,可却一时想不出,神色愈发尴尬。
端木情只是微笑,却也不追问,端木情却知,有些男人就是爱偷窥,当下并不点破。又凑到言无信耳边柔声耳语,道:“我知道少主为何在花丛中不出,却不知少主未何又出声了?”
言无信只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心神摇曳,难以自持,忍不住便道:“方才一不小心握到了尖刺上。”
这句倒是实打实的实话,端木情笑的更欢了,自己花园中所种的花极具催情功效,而刚才言无信叫出声时,正是自己宽衣之时,定是言无信是看了自己要宽衣,把持不住。
端木情拉起言无信的手,道:“少主的哪只手被刺伤了?”
言无信伸出右手食指,递到端木情面前,果然见食指有点血迹。
花初梦拉着言无信的右手道:“少主的手被刺伤了,可得止止血才行。”
言“只是刺伤......”
言无信想说,只是刺伤,又用不着了,可话刚说了一半,余下一半却说不出了。原来端木情已经将他的食指含入口中,轻轻吹吮,虽只是手指,言无信却也说不出的快意。
端木情吸吮着言无信的手指,身子顺势伏在言无信身上,柔垢道:“少主,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好不好?”
要是换了他时,言无信必定毫不犹豫地将端木情抱起,可想想还有一个花和尚在花丛里,自己要是真的和端木情怎样了,那真是便宜了花和尚了,到时不光端木情的身子被看光,连带自己也会被看光的。
言无信忽道:“我尿急。”
端木情一怔,又吃吃地笑道:“少主就在这花园里解决好了。”
“在这里,岂不污秽了姐姐的花?”
“怕什么?花儿有了肥料,开的才更娇艳。”
“你在我尿不出。”
端木情极是顺从,却不移步:“好,我转过身去,不看好不好?”
言无信本想找个借口开溜,总不能真的让花和尚看活春宫,那可美死他了。可横说端木情就是不走,只怕说多了端木情还要起疑,不敢再说。言无信忽然童心起,心想,你这老和尚将我推出来,看我也整整你。也不管端木情在身后,走到花丛边上,解开裤子,对准刚才自己所藏的位置就撒了起来。
言无信与不端和关系颇好,不愿尿到他的身上,不过尿在他身边让他闻一闻自己的尿骚,也是颇有报复的快感。言无信撒着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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