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心,我拿过全加州的飞碟射击比赛的亚军。”本.朗费罗摆摆手。
飞碟比赛?
亚军?
法克!
你打的是东西,而战场上的子弹打的是人。
但就算老管家据理力争,他也不听,反而被整的很不耐烦,呵斥道,“我干什么,需要你批准吗?安格斯先生!你需要做的就是给我买机票,然后联系哈桑!你明白吗?”
本.朗费罗这虽然都已经20多岁了,但看起来很幼稚。
老管家没办法拦着他,只能表面上答应了下来,“好的,老板,既然你这样,那我只能去做。”其实准备跟对方的父亲汇报了,本.朗费罗很不爽,他觉得哈桑一点都不懂“礼貌”,那家伙忘记了是谁给他送了一批军火,也忘记了自己对他的资助。
难道费尔南德那混蛋没有把话说明白吗?
自己是要钻石,而不是商量!
本.朗费罗决定,他要去索马里第一件事就是指着哈桑的鼻子骂他,“你个该死的黑鬼,我跟你说的难道你不知道吗?白痴、混蛋、傻*!”
当然他真的有这个胆子。
…
而此时的唐刀也迎来了另一个“代言人。”
“噢,上帝保佑,很高兴见到你,尼古拉斯先生。”
说话的是个黄种人,但这嘴里的英文拽的很有加州味,伸出手,很有礼貌的躬身,“想不到您这么年轻。”
这是黄越,英文名(Bruce),是唐刀在南非的合作伙伴比尔.克莱门斯介绍过来的,后者在电话里跟他说,这家伙背景很复杂,让唐刀小心应付。
能让南非大佬说出复杂这个词,其实本身就带有很大的遐想空间了。
“Bruce先生也很年轻。”唐刀这话就说的很敷衍了。
但对方就是能接下去。
“我这几年还是光阴虚度,其实你可以叫我黄越,我跟喜欢别人喊我这个名字,这是我的父亲给我取的,我有二分之一的血脉跟你想同,本质上我们其实是同胞。”对方笑着说。这顺杆爬的技术果然是厉害。
唐刀颔首,“是的,我看到你的肤色感到很亲切,这儿太多黑人了,我都差点以为我是索马里人了。”这句牢骚话引的黄越笑了几声,“在索马里也很不错,最起码唐先生赚取了不菲的身价。”
“这都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
“如果控制一个军阀发动战争也属于玩闹,那我想其他军火商都是活在了狗身上。”黄越这很夸张,但这好话谁不喜欢听,唐刀也喜欢,心里还是有点爽的。不过,同样他也很谨慎,对方这花花轿子抬的有点高,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对方不主动开口,唐刀也不说,就这么拉着家常,等说了十几分钟后,黄越终于是有点口干舌燥了,也同样觉得对方很棘手,根本不是那种说两句话就能哄一下的“年轻人”,这是一头成精的狐狸。
他终于是进入主题了。
“其实我很冒昧的找上您,是想要跟你做一笔生意。”
唐刀嘴角一扬,“你…还是你身后的人?”
“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不会让您有任何损失,反而能保证您大赚一笔。”黄越说。
这种画大饼的事情如果跟哈桑说,也许对方会很在意,但对于唐刀来说,老子就是靠“骗人”起家的,在我这里冒充大头?
“我喜欢我的合作伙伴光明正大一些,我不喜欢藏头缩尾的。”
黄越眉头一皱,但也是一松,就笑着点头,“我也是,真诚一点最好,我代表的是南非联合银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