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稳住力道,横刀推斩划着内甲将人甩出去。
“特么的,有钱有势真好,不然必保两断,休走再来。”
叶臣不见气馁提刀跨步,一刀砍不死那就三刀四刀,赵楷顺着推力迈步奔逃,高傲如他并非胆怯,属实是侧腰生疼光提气都冒汗,内甲柔韧只防刃伤却难挡大力震荡,这一刀劲道十足,哪像青影纯凭锋锐破敌,不然早把人砸进地里去了。
“叶臣贼子,等我喝过药剂再战。”
“有种别喝就战。”
“你放屁,等本少拆你骨头。”
“傻叉,腰不疼跑快点啊,我可加速了。”
“啊……!气死本少也。”
“气毛,说你傻叉就傻叉,墨迹半天喝上药没。”
“我……。”
赵楷无语气竭,事实胜于雄辩憋得胸口直发闷,没一口老血喷出去已算忍耐力出众,边保持速度边取出药剂,刚要打开塞子却见一只湛青飞燕径直射来,如此熟悉赶忙侧身扑出,这一躲开倒霉的就变成叶臣,唰的惊出一身白冒汗,紧忙侧刀猛催黑煞,嘭的爆响应击倒飞。
“傻叉算你走运,再敢追来一定弄死你。”
强忍胸闷大叫出声,待双脚着地,叶臣拧身调头趁势折返,手腕不住颤抖勉强抹去嘴角血迹,暗赞弓术战技名不虚传,忽觉能量导入体内总算来点宽心丸,没心思顾及赵楷追不追,一路闷头奔回宫夏处,瞧见那名巨斧战士倒地抽搐,经过时顺手拖刀划开咽喉,忙道:“又有敌人追到,快跟我走。”
“啊,啊?”
宫夏脸色微白支支吾吾,杀人不少见,可这般顺路随手的真没见过,叶臣后知后觉轻拍额头,没扫见空间戒指收起巨斧再拉上大小姐。
当与铁蛋儿汇合时,盾战不出意料死不见尸,巨剑战士多处焦黑,被紫衣死死压制,另一名双钩战士情况更不乐观。
见此,时间再紧迫也要趁火打劫一番,宫夏接受安排雷火并济,叶臣提刀上前父子齐心,等听闻赵楷的喝止声传来,刚好事了拂衣去,二人同骑间恨恨吩咐道:“青影,这会儿膨胀能用了吧,有机会给我砍死拿弓的杂碎。”
“你对自己的魂兽就不能和悦点。”
宫夏一直憋火到现在,隐有不吐不快之势,叶臣也憋着一肚子闷气,随口回道:“除了紫衣比较听话,一个坑爹货一个耗子胆儿,换你,肯定比我更甚。”
“你放……尊重点,本小姐准没你那么不堪。”
“我不堪?等你儿子教你闺女当你面喊爆菊花,看你气不气。”
“爆,爆,爆你个头。”
不用等,宫大小姐以实际行动证明一切,倒没敢任性施为,却手掐大腿传导雷芒,叶臣边抽搐边悔青肠子,险些跌下去忙下意识往前抱去,再哆哆嗦嗦的搂紧,软不软根本不重要,真是怕掉下去耽误大事。
“赶紧撒开我权当意外。”
“别全钢,走是意外,让喔缓缓。”
“行,那你,别抖。”
“不抖,喔还缓啥,你不也穿着内甲,怕啥。”
“不怕,你等着。”
“不等着,这就撒开。”
“晚了。”
“你……行,那就再搂会儿,我认了。”
“啊!你个冤家,傻瓜,混蛋。”
“别喊,后面有人追。”
“我……呜呜呜呜呜。”
“唉呀别哭,撒开了,顶多,回头告诉你件好事。”
“呜呜呜,真的?”
“真真的。”
“哼!”
“干打雷?我……算你狠。”
“嘻嘻。”
两人一番小博弈很难说清孰胜孰负,若当做大战后的调剂也挺不错,而由于树高枝茂遮挡严实,紫衣干脆落到它蛋儿哥脑勺上,歪着个脑袋瞅来瞅去,时不时还抖抖羽冠,叶臣倒是不以为意,宫夏却没来由的红了脸,怕被见瞧忙探身抚向炫丽羽冠。
“紫衣这名字很贴切,真难想象会是你给起的。”
宫夏用手指很贴心的穿插梳理,并没有揉搓或摆弄,这一做法深得紫衣满意,各种摆头配合,叶臣见状没再顶牛,淡淡道:“只是初见时的感观罢了,有啥好想象的,再说了,我有时都觉得不太了解自己。”
闻言,宫夏不禁侧目,真没想到会有幸聆听这么小富意境的话,不经意四目相对,稍一接触忙扭回头,心里莫名发慌,只得随口道:“那个,我能看看青影嘛,它之前好快,都没看清楚。”
“啊,好,青影快过来,大小姐要宠爱你。”
“唉,真是多装一会儿都难。”
“啊?你说啥?”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