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黄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想要帮忙,却发现东西太多,两只手提不完:“梨儿,不想吃就别来。”
宁梨儿哼哼唧唧:“想吃,来不了。”
莫文敏恨铁不成钢:“拿不了多跑一趟也没啥大不了的哇,你瞧瞧我老公,同样是饿肚子,他还打了一场硬仗呢!”
凌杰没理这几个憨货,搬着五打啤酒向厨房走去。
“硬仗?什么硬仗?你俩背着我们偷偷打架去了?”莫文敏成功地勾起了黄尚的一颗八卦的心。
。。。。。。
一个愿听,另一个愿讲。听的人恨不能身临其境,讲的人恨不能境临其身。一个没机会参与,另一个只参与了一半,关键部分缺失。。。。。。
午饭是莫文敏随便弄的三菜一汤。菜式不多,胜在量多味美。四个人挥箸如雨,一阵风卷残云狼吞虎咽,三个盘子一个碗,一滴汤都没剩下。人与食物的合作空前完美。黄尚的眼睛饭前饭后没什么变化,饭前是饿得眼睛发绿;饭后是撑得眼睛发绿。原来吃得太撑和饿得太惨,效果居然是一样的——都是病因。
下午两点,基地来了一名不速之客,一名凌杰打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会来的贵客。之所以说是贵客,是因为客人的身份不同寻常。
贵客莅临的时候凌杰正搂着他的准媳妇儿睡觉消食。。。。。。别挑刺儿,一般人散步消食快,可凌杰和莫文敏不是一般人,别忘了这俩练的是睡功,练睡功的睡觉消食快,有毛病吗?
“请问,凌杰凌少侠在家吗?不速之客到访。”
一道浑厚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基地,轰轰然如春雷滚滚,袅袅婷婷如余音绕梁。
凌杰很不爽,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识趣,偏偏要在别人午休的时间来扰人清梦。
不爽归不爽,不管是贵客也好,恶客也罢,终归总是客人,不理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一推莫文敏:“别睡了,去准备煮茶吧,来客人了。”
“命苦啊啊啊啊啊啊啊!”莫文敏抓狂:“我好不容易才睡着!”
。。。。。。
怪我么?
凌杰和莫文敏一前一后走出集装箱房,午后的阳光分外刺眼,差点把凌杰的眼睛生生变成老花;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凌杰身体前后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站稳了。
凌杰手搭凉棚遮在眼前,只见集装箱围场中央,赫然多了一座肉山,山顶上还有一朵乌云。。。。。。哦,是一顶黑色礼帽。
“我就是凌杰,您看起来很是熟悉,请问,我们之间互相认识吗?”
“物华天宝,有过一面之缘。”来人顿了一顿,接着又道:“我叫邢破天。”
凌杰大吃一惊,赶紧走上前去,肃手而立,右手虚引:“贵客,请跟我来。”一路把邢破天引到客厅,分宾主坐下。莫文敏早已先一步到达,正在煮水烹茶。
“不知道邢省长找晚辈有何贵干?”凌杰试探着问道。
邢破天把礼帽交给莫文敏,示意她代劳找个合适的地方放好,然后玩味地看着凌杰:“这可不像传说中的你,何必明知故问?”
凌杰尴尬一笑“晚辈大概知道邢省长的来意,不过不敢太过确定。鼓不捶不响,话不挑不明,晚辈想,您还是把来意说明一下的好,否则没法谈啊,您说是吧?”
邢破天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我只想太太平平地好好做我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