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看看你有多牛逼,狞笑说:“你师弟那个王八蛋早就挂了,但害得劳资赔得倾家荡产,血煞堂土崩瓦解,如果不是你跟红毛起哄,我怎么会去汉邦集团。”
赵亮一瞬间就明白过来,搞半天徐福贵是跑来找晦气,心里更是一阵气恼,你忒马倾家荡产关我屁事?你如果不想干大买卖,怎么会屁颠屁颠赶去汉邦集团,出事屎尿盆子都往劳资头上扣,卧草泥十八代祖宗。
“咱们有什么事情都好谈,不要动不动就掏枪”赵亮眼角不停抽搐,心脏跳的特别快,托枪的双手已经渗出汗水,手臂也有些酸疼,连忙安慰说:“我这里还有点积蓄,你先跑路回清河县,我负责安排你走。”
徐福贵神情凛冽如冰,凝望一脸真诚的赵亮,突然咧嘴笑着说:“那就感谢赵老板的康概,最好现在就送我出城,先去郊区农村躲躲,避避风头再回清河县。”
赵亮陪着笑脸不吭声,但一直没有放下枪,眼神当中闪过寒芒,已经被人拿枪指着头,还能放虎归山吗?只要有钱,故意杀人也能辩护成自卫杀人。
徐福贵突然扣动扳机连续射击,同时跳起移动,几乎同时赵亮也扣动手枪射击,但结果却不太相同,赵亮感到浑身失去力气,手枪也不由自主掉在地上,鲜血不停从嘴里涌出来,全身连中七枪,都快被打成筛子。
徐福贵跌趴在地上,右腿被子弹击中,痛得咧嘴嚎起来,撕开原本就褴褛的衬衫包扎伤口,走到办公桌前推倒死透的赵亮,拉开抽屉取出一沓沓现金,随便找块布捆扎系在肩头,扭头朝着死不瞑目的赵亮吐一口吐沫。
强忍着剧烈痛楚,两个血洞不停渗血,徐福贵现在顾不上这些伤势,只要逃出县城到达郊区,还有希望跑路,但刚走出办公室,一束束强光手电筒,直接照在身上。
“徐福贵,你私自购买枪支,并且涉嫌蓄意谋杀,丢弃武器举手投降,如果负隅顽抗,我们有权就地击毙你。”
李辉带着二三十名警差特意赶过来抓最后这条大鱼,红毛混在警差当中看热闹,这也是秦奋的意思,最起码要看到最后的结果。
徐福贵被强光手电照的睁不开眼睛,吓得浑身如同筛糠般颤动,心里哀嚎一声瘫坐在地上,早就后悔得肠子都变青,这全都要怪郝文西,自己十几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一但被逮捕关押,自己在清河县犯得事情,绝对会被查得滴水不漏,枪毙那都是最轻的刑罚,如果被判处终生监禁不予减刑,那一辈子都要在暗无天日的牢里度过。
徐福贵拿着九二式手枪突然变得沉默,越想越觉得恐惧,那是无法面对的日子,突然拿枪塞到嘴里,砰得一声枪响,居然选择吞枪自杀。
李辉检查完徐福贵跟赵亮的尸首,摇摇头发出叹息,曾经都算是一方大佬,更是上流社会的精英,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肮脏龌龊,宁愿选择自杀,也不想去牢里赎罪,恐怕不是心态有问题,而是犯得罪行罄竹难书。
“立即送尸首去太平间,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通知亲友过来认领。”李辉立即挥手传达指令,绝大多数警差都冲击办公室跟其余房屋搜查罪证,已经得到红毛赠送的信息,很快就搜出大量犯罪材料。
回春堂被拉起警戒线查封,红毛跨骑着摩托机车,最后看一眼熟悉的大院,戴着挡风镜一转油路咆哮驶离,目的地自然是伏龙食疗馆。
马踏云,孙大彪,红毛,雪獒,全都聚集在食疗馆一层大厅,李志跟李婶一直都在厨房忙碌,早已烹煮一桌美味佳肴,犒劳忙碌一晚上的人。
秦奋拎着几瓶茅台放上餐桌,拧开瓶盖仰头灌一口,站在门口看着已经放晴的夜空,正所谓风云压境城不摧,一场大戏的落幕,也是另一场戏的开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