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没避让,也在我脸上回亲了一口,娇声说“大坏蛋,你想要怎样庆祝,我还不知道吗”!
我把她抱得更紧,吻了上去,丫头张开小嘴,热烈的回应。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的身体上下游走,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丫头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渐渐发软。
吻了良久,丫头红着脸推开我“哥,你的烟味太大了,快去拿浴巾”。
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才跑进卧室,拿了浴巾出来,丫头已经进去浴室,盘起头发,娇羞的凝视着我。
我褪去上衣,首先刷牙漱口,丫头也褪去外衣,贴身的内衣都迟迟没有褪尽,任水滴流在上面。
我从后面温柔的抱紧她,把头贴在她耳旁,呼出的热气吹着她的耳孔。
双手也不老实,上下探索,丫头侧过脸,搜寻到我的双唇,柔软的香舌不停的探引,呼吸变得急促,仅剩的贴身内衣早已被我褪尽……
再浓烈的激情,终会退尽,我们依旧相偎在一起,把凌乱的床单甩到一旁,偶尔相视而笑,无尽的柔情。
丫头还缠着我,述说工作时的趣事,直到倦意上头,趴在我身上缓缓睡去。
我下午睡得太久,此刻睡意全无,右手被压得太久,已经有一点麻木,抱着丫头,轻轻的移开一旁。
丫头睡意甚浓,没有被惊忧到。
我起来稍做收拾,围起浴巾走到客厅,掏出支烟又放下,最后还是忍不住跑阳台上点上了,深吸了一口,脑海中转过顺德之行,一切都似乎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那一抺身影也不时闪现,实在找不到头绪。
抽了两支烟,不能再抽了,又漱了漱口,以免烟味太重。
梅子侧躺在床上,脸上的发丝被风扇吹起,不时飞扬起又落下,柔和的灯光照在脸上,半透明似的露出红光,她抿着小嘴,洋溢着满足而安宁的笑容,且发出极为细微的鼾声。
躺上床,关了台灯,轻轻的拥着她入眠。
丫头只要比先醒过来,除非她那天“良心发现”,才不会弄醒我,今天肯定不属于这种情况。
睡梦中,耳朵和鼻子里进入了无数小虫,怎么拼命摇头都甩不出来,身上又被千斤重物压着,挣扎不动。
等我用尽力气睁开眼,映入眼中的却是丫头那调皮的面孔,似笑非笑,伏在我胸上,手上攥了她的几根秀发,还在往我耳朵里转圈圈。
见我睁开眼,娇笑一声便要逃下去,却哪里快得过我的手,早就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在翘臀上拍打,略做惩罚,直到她直呼“哥,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这么一取闹,也没了睡意,翻身起床,梅子挂在我身上,不肯放手,给她一个热吻后才满意的松开双手。
洗嗽后下去,还有意外,周平今天竟然没上班,还打了早餐在下面,感谢两字还在嘴边,又被他一句话气得咽了回去“两个懒猪,早餐都凉了才起来,差点拿去喂狗了”。
看在早餐的份上,懒得和他计较了,和梅子端到一边吃去了,免得听他再满嘴喷屎,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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