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就在大哥院里,她们几个女孩还可以看电视追剧,周平和几个老乡打跑胡子,我摸了两把就让给别人了。
下雨天黑得早,告诉丫头早点过深圳了,也没让她陪我上去,独自收拾好行李,抛开无尽的眷恋,又开始一个星期的旅程。
城市还是原来的城市,路也是原来的路,霓虹灯依然在闪烁,在朦胧的烟雨中,是那么地模糊不清!
在宿舍下面小面馆,吃了碗牛肉面就当解决了晚餐,过八点了,在族途中肚子就咕咕咕做响了。
手机亮了一下又断了,丫头现在把手机当传呼用了,而且更简单方便,尤其在店里,没通话无需花钱,传呼机还达不到这个效果。
告诉丫头,我已经到了,也填饱肚子了,她才放下心回宿舍休息。
我们依旧是两心相依,但生活的压力已经呈现,工作性质也变了,不再象以往一样游刃有余,挑战性更强,逼着自己要时刻警醒。
下着雨,都没法出去,呆在宿舍看电视的人也比以往多,我们自己宿舍却大门紧闭。
拍了一下脑门,车间的作息都生疏了,这没几天啊!
刚开门进去,阿涛幽灵似的钻了进来“老大,你现在神出鬼没,见你一面还真难了”。
放下背包“什么事,咱现在不是一个部门,不能叫老大了”。
阿涛从桌上拿了烟,点上一支“习惯了,一下哪改得过来,从老婆那里回来啊”?
横了他一眼“废话,这还用问啊,怎么没去陪阿琴了”。
阿涛尴笑一声“惹她生气了,刚刚被她赶出来,不过没事,明天又是老样子,习惯了”。
又凑过来,小声说“老大,现在我们班的生产,没有你在时那么顺了,上星期,阿春和阿东还吵了一架,还不是……”。
我赶紧挥手道“打住啊,这些事没必要跟我说,我都不在其位了,而且,我刚做时还不是一样不顺,你们这些老同事,要多多支持阿东”。
阿涛说“我肯定没事,我们部都很正常,问题主要在他们三部”。
正准备再次打断他,外面传来阿琴的叫声“阿涛,在里面吗,出来”。
门是虚掩着的,阿琴刚敲下便打开了“臭阿涛,我就知道你跑这里来了,阿刚你回来多久了”?
对她笑了下“刚回来,你来得正好,把你家这个臭小子赶回去”。
阿琴说“没什么事啊,刚想叫他陪我下去买点水果,转背后就不见人了,算了,你们两个聊,我一个人下去”。
阿涛赶紧跟上去,又回头喊道“老大,你要吃什么,给你带回来”。
这小子,倒不枉这些年的交情,其实因为职权不够,一直对他的关照有限。
果然,当他们回来时,提了东西直接进了我宿舍,不由分说,香蕉,桔子一样留下点放在桌上。
临走时,趁阿琴不注意,阿涛做个鬼脸,从我烟盒中抽出一支偷偷放在手上。
太早了,拿了烟走去阳台,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