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听了,看着夏明岚的脸色突然微微有些儿变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猛然甩了甩头,下决定般地看着夏明岚低语地说道:“不瞒嫂子,是锦儿七岁那年。”说着,她的眼神便暗沉了下来。
夏明岚见了,不由伸手揽住她怜惜地轻轻拍抚着安慰说道:“锦儿,不怕了,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你了,嫂子定然会保护好你的。”
慕容锦听了,身体蓦地动了一下,随后便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夏明岚低语着说道:“就算锦儿要害人,嫂子也会保护好锦儿么?”
夏明岚听了,心中微震,随后便看着她笑着解释地说道:“嫂子相信,锦儿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若是动手,一定是伤害过你的人,所以嫂子肯定会保护好你的。”
慕容锦听了,眼圈儿瞬间就红了,她看着夏明岚哽咽地不相信地问道:“嫂子,是真得么?”
夏明岚听了,便在她的身旁儿坐了下来,揽住她笑着拍抚着低声安慰地说道:“嫂子自然是相信锦儿的,从那天嫂子第一次见到锦儿,就知道锦儿对嫂子并没有敌意,还用话来提点儿嫂子的,嫂子知道,锦儿是值得信任的。”
慕容锦听了,却突然趴在夏明岚的怀里哭了起来。
夏明岚见了,忙忙地伸手不停地轻轻拍着安慰她,待她的哭声小了一些儿,才看着她低语地喃喃说道:“锦儿,嫂子知道,你的血液里流淌着定国侯的血脉,定然不会害自家人的,即便是有过害自家人的想法,也必定是有着不得以的苦衷的。”
慕容锦听了,本已经开始收敛起来的泪水又狂涌而出,她哭了好一会儿,嘴里喃喃地嘀咕着说道:“嫂子,锦儿来这个苑子,就是要害你的,你怎么对锦儿这么好呢?让锦儿都下不去手了。”
夏明岚听了,虽然感到有些儿意外,心底却又好似有着准备一般,并没有丝毫的慌乱,而是揽着慕容锦笑着安慰地说道:“所以啊,嫂子说了的,锦儿是不会对自家人动手的,即便是下手了,也必定是有着不得以的苦衷的,对吧?”
慕容锦听了,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夏明岚噙着眼泪慢慢地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说道:“嫂子,锦儿自小姨娘就没了,这个你已经知道了,可你不知道的是,锦儿是被谁真正养大的,她疼锦儿、爱锦儿,把锦儿看得比她自己还要重,是锦儿、锦儿害了她呀?”
她说着,眼中的泪便如洪水一般泄了下来。
夏明岚见了,急忙取出帕子,替她擦着眼泪说道:“锦儿,你的身体弱,咱不能过分悲痛的,都说女儿是水做的,嫂子还等着日后要好好打扮打扮锦儿的,别哭了,对身体不好的。”
慕容锦听了,便慢慢地止住了哭声,看着夏明岚深深地点了点头。
夏明岚见了,拿了帕子慢慢地给她擦着脸儿,安慰地说道:“这就对了,女儿要懂得心疼自己的身体,身体是自己的,自己都不心疼,仇者高兴亲者痛啊。”
慕容锦听了,便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帕子,狠狠地擦了自己的脸儿,随后才看着夏明岚继续说道:“锦儿自小一直在那个苑子里住着,除了对照顾自己的容嬷嬷,见了谁都很害怕,到七岁的时候,那人见我日日粘着容嬷嬷,便寻了个由子把她打发出了苑子。”
她说到这里,眼中的泪便又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拿着帕子狠狠地擦了一把,才看着夏明岚又继续说道:“锦儿舍不得啊,便用手紧紧地抓着容嬷嬷的衣襟,不让她走,还给她跪下磕头,头都磕破了,也没能留下容嬷嬷,好在容嬷嬷有先见之明,在离开的前一晚,跟锦儿谈起了姨娘,说姨娘是被那毒妇给害死的,让锦儿务必要忍耐,不要因为她,再生出什么事端,若是侧夫人鞭笞她,也不让锦儿管,可锦儿怕啊,若是没有容嬷嬷,锦儿可怎么过啊,便大哭不止,苦苦地哀求着,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毒妇竟然会在那种情况下,狠心地给锦儿灌了毒药,锦儿不想喝,那味道好难喝的,可惜,力气太小了,太小了,就这么着被下了毒。”
她说到这里,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又看着夏明岚继续说道:“锦儿哭了好几天,一直不敢出门,那苑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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