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还有一匹马,马上则坐着一位一身贵气的年轻男子,长得倒是极好,可惜的是,过于脂粉气了一些儿,倒失了一些儿男子汉的气概。
只见他径自玩弄着马鞭子,看着慕容尘久久不说话,好似正在琢磨着什么。
安广顺见了,突然叫嚣着说道:“把马车留下,便让你们离开。”
慕容尘听了,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举起马鞭子指着身后的马车笑着说道:“怎么?想抢么?告诉你们,那马车里坐着的,可是我正儿八经的妻子,她可是封了诰命的?不怕死的,尽管上。”
他说着便猛然甩了一下手里的鞭子。
周围的人猛然听到一声“噼啪”的脆响,随后便捂住了耳朵,心里暗自骇异着,怎么他这鞭子甩得倒跟打雷一般,让人心惊呢?
安广顺听了,唬得忙忙地捂住了耳朵,待响声过去,才瑟缩着放下双手,他看着慕容尘恼羞成怒地吼道:“竟敢在小王爷面前放肆,来人,给我拿下,拿下了,有重赏。”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跟随着他们来得人先是犹豫,待听到有重赏的时候,便纷纷跃跃欲试地奔了过来。
茗青见了,当先打马来到慕容尘的前面,看着往前扑来的人厉声喝道:“谁敢?这马上可是定国侯府的小世子,若是不怕被摘了脑袋,便尽管打马过来。”
他说着便朝着众人举了举手里的马鞭子。
那被安广顺称作小王爷的人当即便笑了起来,看着慕容尘嚣张地说道:“我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摘我的头?”
他说着便用腿夹了夹身下的马,那马便往前走了几步。
安广顺见了,顿时来了底气,他的心里想着刚才的那记响鞭,虽然仍是有些儿害怕,却仍是壮着胆子狐假虎威地大声说道:“对,我倒要看看,谁敢摘了并肩王府小世子傅云飞的头,哼~”
慕容尘听了,眼睛便直直地盯着安广顺,嘴角边儿噙着一抹儿冷冷地笑意,低声说道:“爷倒是不稀罕你们的头,若是非要让我象摘瓢一样的摘下来,倒也不敢不从命,怎么?可是真要我来摘你们的脑袋?”
他说着,目光便冷冷地盯着安广顺和傅云飞,来回扫视了几眼儿,笑着淡淡地说道:“你们两个说一下谁先来吧?免得爷不按照你们说得,最后被反咬上一口。”
他说到这里,便拱手对着大街上的行人笑着大声说道:“各位路人听了,并肩王府的小世子和安国侯府的小世子,如今争相让我摘他们的脑袋的,大家给我做个见证,慕容在此多谢了。”
他说着便对着四周拱了拱手,眼睛却依然紧紧地盯着马上的两个人,嘴角儿含着笑。
傅云飞和安广顺听了,顿时怒目而视,一时间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傅云飞才猛然大声斥道:“大胆。”
安广顺也反应过来,看着慕容尘发狠地说道:“你还真够狂妄的,小子唉,我劝你还是小心点儿的好,哼~,莫要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慕容尘听了,嘴角儿登时便噙着一抹儿嘲讽地笑说道:“我这不算是狂妄啊,是你们硬生生地逼着我摘你们的脑袋的,要不然,就是再借给我一个胆子,也是不敢的,怎么?如今你们反悔了么?可还来得及。”
安广顺听着,本来气势汹汹的神情登时一收敛,把想说的话生生地又给咽下去了。
傅云飞听了,狠瞪了慕容尘一眼儿,抿着嘴唇儿笑着说道:“本少爷何时让你摘我的脑袋了,本少爷说得话满共才……”
慕容尘听了,笑着打断他的话,一派悠闲地说道:“你是没有说啊,可你身旁儿的这位帮你说了啊。”说着他便扭脸看向安广顺。
安广顺听了,先是一怔,随后便恨恨地看着他,恼羞成怒地说道:“我说得是你敢摘并肩王府小世子的头么?你倒是仔细听清楚啊。”
慕容尘听了,不急反笑地说道:“看看,你这不还是逼着我去摘他的头么?”说着他便扭脸看向傅云飞。
傅云飞见他如此,反倒仰天大声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徐徐地说道:“那我若是让你摘了你自己的头呢?你是否也要照着做呢?”
慕容尘听了,上下仔细打量了傅云飞一眼儿,淡淡地笑着说道“怪了,我又没有阻拦别人的去路,凭什么要摘自己的脑袋,别忘了,你们可是再三挡住我们的去路的,这不是硬逼着人摘你们的脑袋么?我说得可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