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左听到姜竹西的话喉头一哽,咽下话语,“行,再来。”
姜竹西心情好极了,男人的不服气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她也确实是占了一种便宜。
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因此刚刚leo在教她下棋时摆出来的棋谱,她都在脑子里记了个完全。
一来二去,自然是可以化为己用。
棋局一下就是深夜,盛淮左将国王撂在桌上,沉沉吸一口气,“我输了。”
片刻后,他仿佛又是很愉悦般,“既然输了,那我就脱了哦。”
他站起身,手指勾勒在黑色裤边,抬眼一看,姜竹西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竟然是不避不让,这让他不禁有些泄气。
盛淮左也不磨叽了,脱得干脆。
“怎么样?还满意吗?”输人不输阵,他还挺自傲的问了句。
正自得意满间,却发现姜竹西那头的通讯器已经挂断电话了。ωWW.
“啧……这就不敢看了。”盛淮左总算觉得自己扳回了一筹。
他正弯腰捡地上的衣服,白将仙这个时候却急急走了进来,“boss,有紧急情……”
声音戛然而止,熠熠生辉的水晶灯下,白将仙看着眼前身上不着一缕的盛淮左,整个脸色都变得有些五彩缤纷。
“boss,您这……您这是干什么?”
大半夜的裸奔??这是什么爱好?
盛淮左强行挽尊,淡定的套上衣服,“我刚想去洗个澡,正脱着衣服呢,怎么了?有问题吗?”
白将仙赶紧摇头,“当然没问题。”
他正了正脸色,“有紧急情况,陈行砚那边忽然调集了很多人手去林顿公学了。”
“果然坐不住了。”盛淮左眉头一拧,“看来那块玉佩确实有猫腻。”
白将仙点头,“您让我一直监视着陈家的动向,我们这边一刻都不敢放松。”
盛淮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轻轻短促的笑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白将仙有些听不懂盛淮左的笑声是为什么,他也不敢多问,毕竟深更半夜看起来要在自己别墅里裸奔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正常。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他轻咳两声,强迫自己问点正常的话题。
盛淮左摆摆手,“我们也不缺人,跟着一起调集人手去林顿吧。林顿马上有个月度考核了,陈行砚估计是要在那个时候趁乱进去吧。”
白将仙领了命赶紧去安排了,走之前又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盛淮左,心里决定要给红会的心理医师打个电话,让他随时待命,老大这样子看起来真的有点不太正常。
等到白将仙走后,盛淮左才是摇摇头,低声说了一句,“看来玉佩果然在你那儿,你又骗了我。呵……骗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姜—竹—西。”
他按了几下通讯器,给姜竹西发去了一条讯息——
玉佩到底在你那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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