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推开,门内爵士乐瞬间飘了出来,姚令等人正在笑闹,姜竹西却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陈行砚。
这是她亲自盖章的奴隶,而这位奴隶正睁着眼看着她。
下一瞬——
姜竹西手指挪到唇畔,吹了一个极其响亮的哨声。
如果大燕朝的武将在此,便能分辨,这是姜竹西在战场上最擅长的东西——马哨。
一声马哨响起,不远处黑色的骏马嘶鸣两声,奔腾而来。
它的身后是慌乱追赶的人。
“马跑了……快拦住。”
“它怎么力气这么大……天哪,快点,这是老大要的马,老值钱了。”
盛淮左听到这些言论,面具后的眼角都控制不住的要抽搐。
这匹飞奔而来的骏马通体黑得发亮,毛发泛着珍珠般光泽。这匹马是弗里西亚马,具有最纯正的血统,盛淮左以往没事都喜欢去跑马场骑着它兜一会儿风。
这匹名为将军的马此刻却脱了缰,一个劲儿的往姜竹西奔来,马蹄踩在红毯上一阵哒哒闷响。
眼看就要撞上姜竹西的一瞬间,她却猛然伸手拉住缰绳,一个侧身翻上了马背,裙摆翻飞间,那姿势飒然的让不远处的盛淮左都不禁想要鼓掌叫一声‘漂亮’。
姜竹西勒紧缰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径直骑着马就这么踩踏进了屋。
黑色的骏马高扬马蹄,在爵士乐里踏翻了红酒杯,踩翻了沙发,横冲直撞的戾气让所有人都退避三舍。
姚令骂骂咧咧的躲开,“卧槽,哪来的马?”
姜竹西骑着马如入无人之境,随后,她俯身弯腰,一把拉起地上的陈行砚,手臂猛然一使劲,直接将陈行砚甩上了马背。
“驾!走!”
两声命令,姜竹西甩手一拍马背,黑珍珠一样的马瞬间从窗户跃然而出,随着玻璃窗碎的‘哗啦’声响,姜竹西连人带马从二楼一跃而走。
盛淮左只来得及看到飘散在空中的裙摆剪影,随后便是马匹落地,隐于黑暗的马蹄声响。
哒哒哒哒……
姜竹西第二次从他手上截胡了陈行砚。
破碎的窗户外是呼啸着灌入的冷风,垂着火炉里的火苗乱舞,房间里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搞懵了。
白将仙扶起一旁倒地的椅子,心有余悸的揉了揉自己闪了的腰。
“老大,这……怎么回事……刚刚那马是将军吗?”
盛淮左胸前起伏了几下,仿佛在抑制自己的怒气,“别问我,它不是将军!”
将军怎么可能不认识他?!渣马!
姚令望了望窗外,冷风吹得他浑身打了个哆嗦,“当家的,那什么……咱们追吗?好像是你的女人……她骑着你的马然后抢走了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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