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风声中偶尔夹杂着一点从窗户里透出来的爵士乐,壁炉里的火焰映在了姜竹西的眼瞳里,将她的眼眸衬得越发清澈。
高大的男人微微低头,声音低沉,“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好。”
姜竹西闭眼不答,只想调整呼吸,这个下作的药让她脑子里的思绪都凝滞了不少。
盛淮左朝着房间其他人点了一下头,说道:“失陪一下。”
紧接着,他便躬身弯腰一把搂住姜竹西的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姜竹西惊得猛然睁眼,厉声呵斥。
盛淮左紧了紧自己的手腕,将她往内里拢了拢,“不要乱动,你现在看起来需要休息。”
他显然有点了解姜竹西,环抱之下直接卡住了姜竹西的手和脚,让她犹如被钢索桎梏,根本无法挣扎。
盛淮左甚至低头调笑了一句,“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扇我一巴掌,不过,你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女人太逞强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姜竹西的发丝如她的裙摆一样,瞬间倾泻而下,溜过臂弯,轻轻晃动着,一步一动之间晃出了一点璀璨的光亮。
盛淮左抱着她,缓缓经过姚令等人的身旁,直把其他几人看得目瞪口袋,拎着水墨钢鞭的老六甚至连挥起鞭子的动作都暂停了。
姜竹西本想挣扎,但是轻轻一动,浑身的血液就犹如山火奔涌,瞬间侵袭了全身。
男人的呼吸,体温,手掌……这一切的一切都对目前的她存在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甚至想抬起手紧紧回抱他,如倦鸟归巢。
她咬着牙拼命克制住这种冲动,以至于连跟盛淮左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罢了,就当他是个杂役仆从吧,主子有事,仆从代步。
姜竹西这么自我安慰着,她心里念起了清心诀,忽然,她与地上的陈行砚的对视了一眼。
那是目光偶然的相触。
陈行砚非常狼狈,苍白的脸颊上只有那双墨绿的眼眸依旧冷然,他就这么看着姜竹西。
当他看清楚姜竹西的脸时,目光里有显而易见的诧异,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可置信。
姜竹西没有管他,应该说她自己已经自顾不暇了,已经无法将心思分给其他人了。
盛淮左将她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将她放下后,就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不过,我不太明白你在气什么?还有你说我耍你,我耍你什么了?”
柔软的床铺让姜竹西舒服了一点,她闭了闭眼,理清脑子里的思绪后,轻声道:“那块吉祥玉佩,你也要,不是吗?”
“你说这个啊……”盛淮左坐到了床沿,看起来很是温和耐性的模样。
“说实话,我对这个玉佩不太感兴趣,只是我的死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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