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儿一点也不觉得傅孟轩的玩笑好笑,虽然她做梦都梦到他那张笑脸。
傅孟轩相当可怜,卖萌地眨着眼睛:“这位姑娘,我已经盯着你看了很久,你能不能应个声啊?”
夏月儿无力地靠在树上,舔了舔嘴唇说:“傅孟轩,当初夏将军之所以会叛国,是因为……”
“嘘!”傅孟轩伸出手指压住了她的唇:“那些事过去了,你不用再提,我也不想听。”
“你?知道了?”夏月儿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火庶饶说的。”傅孟轩坦白承认:“令人发指,但你都失忆了,性子也变了,我再去追究那些事有什么意义呢?你已经把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够了。”
夏月儿鼻子发酸:“事到如今,你还会相信我吗?”
傅孟轩将她拥进怀里:“信!我知道就算你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我!”
夏月儿身子一颤,用力抱住他的腰,放声大哭起来,傅孟轩抚着她的长发,欠揍地说:“你抱轻一点,我的腿伤着呢,要么商量一下,把我的衣服包在树干上,你去抱旁边这棵树如何?”
夏月儿被噎住了,讪讪地松开手,无可奈何地笑了出来。
傅孟轩有些吃力地回以一笑:“走,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夏月儿听得他声音有些怪异,心里一凛:“傅孟轩,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们走,你扶我一下,我这条腿,当真要命!”
于是乎,夏月儿就从被人抱着的那个,变成了抱人的那个,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她刚才还病得起不了床,现在已经能支撑起傅孟轩半个人的体重了。
“到了。”傅孟轩喘着气,指了指前面的屋子,夏月儿眼前一黑,立刻晕了过去。
玄色身影从远处掠了过来,看到傅孟轩的样,又瞅了眼晕倒在旁边的夏月儿,眼神一凌:“你动情了?找死!”
“我死了,你就带不走思域了,现在她的命,可全靠我的药维系,我死了,你从哪里去得药方。”傅孟轩淡笑地说。
杜镜咬了咬牙,坐下来将手掌抵在傅孟轩背后,一股真气缓缓送进他体内,直过一个时辰,才收了手,却立刻将手掐到夏月儿的脖子上:“明日就回宫,否则,我杀了她!”
傅孟轩继续微笑:“月儿病得厉害,不宜折腾,你多少也懂些医术,靠你了,等她好了,我们就回宫去。”
杜镜怒道:“你以为我不敢杀她?”
“那你杀好了,女人嘛,再好看也终究是身外之物,我还是把冬阴神功练好比较重要!”傅孟轩淡定自若。
杜镜的魔爪却慢慢松开了:“是不是我治好她,你就马上带我进宫?”
“行,便宜你了。”傅孟轩十足地得了便宜还卖乖。
杜镜冷哼一声:“我警告你,修习冬阴功极易走火入魔,特别是在修习初期,妄动情欲,十之八九没有好结果,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靠近女人。”
“这不是有你在嘛。”傅孟轩露出了痞子般的坏笑:“若说女人都不能碰,那练了神功又有什么意思?”
杜镜很无语,没见过傅孟轩这样好色不要命的!将思域冷在宫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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