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是黑的,好像夹心饼干,就叫奥利奥吧。”
傅孟轩斜眼瞅着夏月儿,差点笑出声来,连名字都想好了,还装模作样地要把狗还给他?不过夹心饼干又是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说:“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管好你的狗,不许吵朕休息,否则你就跟它一起住到院子里去。”
夏月儿扁扁嘴,很想挤兑他两句,想到关子墨的话,还是收敛脾气,乖巧地说:“是,奴婢遵旨。”
当晚,夏月儿睡的狗垫上,多了一只真狗,奥利奥很是懂事,夏月儿让它不要叫,它就果真一声不吭,好像真能听懂她的话似的。
可是夏月儿却慢慢安静不下去了,关子墨提醒过她喝了关明海开的药会有些疼,但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疼痛……
夏月儿抿紧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那疼痛犹如一根根钉子打进她的骨头,她疼得瑟瑟发抖,这到底是解毒,还是让她毒上加毒了!
奥利奥伸出舌头去舔夏月儿的脸,舌头所及之处,是一片咸涩的冷汗。
“月儿?”傅孟轩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他弯下腰,拍了拍夏月儿的肩膀:“很疼吗?”
“嗯……”夏月儿握紧拳头,脸色苍白地说:“皇上……你到底是给我解毒,还是给我下毒……我以前毒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
傅孟轩抬手将夏月儿抱了起来,她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抖,手死死掐住他的胳膊,汗湿的头发一缕缕粘在他脖子上。
傅孟轩小心地将夏月儿放在床上,让她靠在他胸口,将她拥进怀里,柔声细语地说:“乖,不疼,蛆骨之跗本是夜间发作,这是药起作用了,你以前一定没真正发作过,发作起来比这可疼多了,忍一忍。”
夏月儿哭丧着脸说:“这……这要疼多久?关太医说要吃一个月的药,那我岂不是要疼10次。”
傅孟轩抚着她的脊背,小声安慰着:“不会很久,大概一两个时辰,第一次是最疼的,以后慢慢就好了,不会每次都这么疼。”
夏月儿握紧拳头,手心里全是细密的汗珠,傅孟轩摊开她的手掌,让她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让夏月儿莫名地找到了一丁点安心的感觉……
夏月儿一整夜没睡,她疼得嗷嗷直叫,还晕过去两次,傅孟轩忍不住眯起眼,幽冥真是恶毒,对自己人都能下这样的狠手,她才16岁,根本是个孩子呢。
夏月儿直到天明时分,才恍惚地睡过去,等她睁开眼睛,已经时过正午了,她头颈所靠之处,是一条坚实的胳膊,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窝在某人怀里……
夏月儿转了转眼珠,噌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差点又撞到了床梁。
“可算是醒了,再睡下去,朕的胳膊就要被你躺废了。”傅孟轩夸张地扭了扭肩膀舒展筋骨。
夏月儿狼狈地理着蓬乱的头发,咬紧嘴唇说:“皇……皇上,您怎么,没早朝呢?”
傅孟轩打了个哈欠:“朕早上有些困,所以没上早朝。”他顿了顿声不怀好意地说:“话说,你昨儿叫得也太大声了点,估计整个静心殿都听到了,虽然说第一次是疼一点,但你也不至于叫成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