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此时,薛平已经有些醉意,大着舌头问道:“你说咱们衡山剑院的剑法同衡山派比起来究竟那个好些?我和陈师兄与他们交过几次手,怎么老是吃亏呢?”
肖南喝干了一碗酒,笑道:“其实各派的剑法互有所长,很难彻底分清孰优孰劣。就以衡山派为例,他们剑法精妙,胜在变幻莫测飘忽不定,但却轻灵有余而沉稳不足,剑法太过繁复,虽然让人眼花缭乱,但遇到真正的高手却很容易被人的破解,这就是为什么衡山剑法远不如武当的原因。当然每派的剑法都有其不足之处,就以本门的剑法来说,中规中矩毫无出奇之处,也极少精招妙招,给人的感觉太过普通似乎难有所成,其实不然,剑法是死的而人却是活的,不论你修炼何种剑法,关键还是要看你个人的悟性和品性。就以二师叔和四师叔他们两人为例来说,学的都是同一种剑法,但四师叔的剑法大开大阖,而二师叔的剑法就绵密细腻,这就是因为他们的性格和悟性不同,所以在运用之时发挥出的效果就不同了。”
陈吉听完之后,一拍大腿叫道:“怪不得,人们都说二师叔善守,我家老爷子善攻?原来就因为二师叔平时谨小慎微而我爹却是大大咧咧呵!”
陈吉想了一想又问道:“那三师叔的剑法呢?”肖南眉头一皱道:“你说掌门?”沉吟一下说道:“只有四个字来形容—刁钻狠辣!”陈吉和薛平听后就觉得背后好似有一阵阴风吹过,不由得的打了个冷战。
肖南并不愿多谈戚勿用,因此岔开话题道:“对了,四师叔怎么好好的想起来让你给我送酒了?”陈吉挠挠头笑道:“其实不是我爹让我送的,是我偷的!”肖南听罢笑道:“我说呢?原来是你这个小鬼在捣蛋,就不怕四师叔知道了找你算账?”薛平在一旁笑道:“他呀!要不是四师叔出门了,他才不敢呢?”
“去!就你知道的多?”陈吉白了他一眼说道:“就算老爷子知道了,只要我说把这坛酒给肖师兄喝了,他一定不会怪我。”薛平笑道:“去、去、去,吹牛皮!”两个人笑闹了起来。
肖南见状,心情也随之轻松了起来,笑道:“你们知不知道四师叔这次为什么出门?”陈吉答道:“谁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我们家的老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我过问他的事呢?反正这次搞的神秘兮兮的,前天回来说要出一趟远门,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薛平在一旁插口道:“可不是,最近剑院那边怪怪的,掌门他们一个个都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肖南沉吟道:“难道出了什么大事吗?”薛平思忖了一下道:“好像听他们说过什么并派的事儿。”“并派?”肖南纳闷的问道。
这时陈吉也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十几天前,有一次我家老爷子从掌门那儿回来,好像也提起过,还非常的生气。当时我也没太在意,以为他又同掌门闹什么别扭呢?要是你不说我都差一点忘了。”肖南追问道:“记不记得当时四师叔都说了什么?”陈吉努力的回忆着,猛的一拍大腿说道:“对了!我记的他当时好像说:戚勿用,只要有我陈青锋在,你就休想把衡山剑院并入衡山派!”
“什么?”听到这里肖南大吃一惊,急急的问道:“这件事你们还知道多少?”两人摇摇头道:“就知道这些了,你知道掌门向来做事都神神秘秘的,怎么会让我们知道的太多哪?”
肖南此时再也坐不住了,猛的站起身,在精舍内来回快速的踱步,心中疾速的推断这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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