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我是秦奎,龙哥是我堂兄。自打上回在临江一别,一直没得机会拜见强哥,心里颇感遗憾。今日见着强哥,真是很意外,更是高兴啊,强哥这么年轻就当镇长了呀,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秦奎向刘梦强随行的人点头打了个招呼,便拉着刘梦强唠嗑上了,将一行人迎进工地的铁皮屋里。
刘梦强这时才知道人称奎哥的光头敢情是昌南青龙帮主秦龙的堂兄弟,便一边往铁皮屋里走,一边顺口说道:“原来是龙哥的堂兄弟呀,你们哥俩不是一直在昌南市里的嘛,怎么跑到这么偏远的乡下地方吃苦来了。”
“这里头话长,我也说不清楚,反正龙哥叫我带人过来的。强哥,坐下说。”秦奎回应着,招呼着刘梦强一干人在铁皮屋里的一张长桌周围坐好。
刘梦强刚坐下,便有人送来了矿泉水,借拧开矿泉水瓶的当儿扫视了下铁皮屋,发现屋角落里堆的到处都是方便面、矿泉水、啤酒、水果和零食,看样子,秦奎是想驻守这里打持久战了。
“是这样的,奎哥,这个造纸项目被上面叫停了,镇里可能会重新规划该块用地,我就是代表镇政府来这里处理这件事的,这里面牵涉很多关系,我就不知道你们龙哥怎么也扯进这个项目里来了?”刘梦强将来意说明,直截了当。
秦奎唉叹一声:“强哥,你以为我愿意跑到这穷山沟受罪啊。前几天龙哥叫我带上些兄弟到这里驻守些日子,也没说要在这儿呆多久,具体情况我还真不知道。”
“哦,这样啊,那好,能麻烦奎哥跟龙哥打个电话啵,我和龙哥说几句话。”刘梦强见秦奎满脸怨气,知道也问不出秦奎什么来,实际上秦奎在其堂兄秦龙的手下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打前锋的打手,秦龙叫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干,想必秦奎并不知晓多少内情。
“没问题,强哥,随我来。”秦奎起身,刘梦强随后走出了铁皮屋。
俗话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里要解决秦奎挖断路设铁门的问题,必须要和秦龙联系上了解原委后才有可望解决,关键一点是秦龙会不会给刘梦强这个面子,要知道在省城临江独一处粥店的那天晚上,刘梦强帮了秦龙,秦龙可是当着他们手下的面说欠刘梦强一个人情的,如果秦龙是条汉子的话,那这个人情是时候还了。
秦奎很快拔通了秦龙的手机,在电话里简单说了下这边的情况,便将手机递给刘梦强接听。
“龙哥好啊,我是刘梦强。”刘梦强接过秦奎递过来的手机,自报家门,语气谦逊却又从容镇定。
“哈哈,强哥,多久不见了,你都不和老哥我联系,我还以为你强哥高官得做忘了兄弟呢。”手机听筒里传来秦龙爽朗的声音,一听就能想象得出这位还是原来临江遇上的秦龙的口气,豪爽的个性是不会变的。
“哈哈,怎么会忘记龙哥呢,只是我现在偏远的乡下做一个小镇长,很少去市里,以后得空专程去市里拜访龙哥。今天在这幽兰的工地遇上了奎哥,就想到了龙哥你,咱们兄弟还真是有缘呐。”
刘梦强少不得在电话里和秦龙一番寒喧,拉近彼此因时空间隔的距离,然后自然而然地谈及幽兰造纸项目工地的事来:“龙哥,在我任幽兰镇长之前,听说这个造纸项目工地是违建的,现在处在关停状态,不知道龙哥怎么和这个工地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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