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雷泽市遥远的燕京,某KTV的包厢里,昏暗的灯光令整个房间都处在一种朦胧中。音响和电视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与其他包厢相比,这个包厢似乎静的有些诡异。
包厢内,一个身穿服务生制服,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坐在沙发上,俯在茶几上对着一份初中数学试卷埋头疾书,不时在旁边的草稿纸上验算着一个个公式。
正在这时,包厢的房门忽然被急促的敲响,接着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青年闯了进来,看到沙发上的少年后眼睛不禁闪过一丝喜色,赶忙大声说道:“二十六爷,下面出事了。”
二十六爷,是一个很奇怪的称呼,而且那少年明明才十三四岁的年龄,被一个二十多的保安称呼为爷,两个人却都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
少年抬起头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稍稍看清他颇为俊秀的脸庞。只见他微微一愣,旋即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有几个王八蛋来砸场子,说咱们酒里掺了水。”那保安满脸急切的说道:“那人身上好像都带着点功夫,虎哥已经被他们打伤了。”
“红姐呢?”少年很郁闷。
“老板还没来……”
“好吧,下去看看。”少年叹了口气,似乎被人打断了自己写作业十分的恼火,站起身来和那保安一起向楼下走去。
此刻一楼的酒吧没有了疯狂嘈杂的音乐,显得十分安静,少年还没走下楼就能听到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
“草,我飞哥在道上混了那么久,还没有哪个场子敢给我假酒的。兄弟们,给我砸了这地方!”
那人话音刚落,随即便是一片混乱和叫骂声。少年紧走两步,一眼便看到了在酒吧的舞池旁边,十几个个气馅嚣张的青年与酒吧内七八个身穿制服的保安正在对峙。
那些青年中为首一人大概三十岁左右。只见那人剃着一个光头,满脸横肉,大概一米九的身高,身上肌肉隆起,整个人站在那就好像一座小山般。此刻他手里拿着一个空酒瓶冲着对面指指点点,嘴里不时蹦出几个脏字。
七八个保安身上都带着点伤,为首的同样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只不过那人此刻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捂在头上,殷红的血水缓缓从毛巾的边缘渗出,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下。令他半张脸上满是血迹,看起来无比狰狞。
那男人冷冷的盯着对面的光头,寒声说道:“兄弟,我们这从来就没有假酒。要砸场子就直说,有什么道划下来,哥哥我全接着!别整那些没用的。”
“哟,看样子是流血流的还不够多啊。”光头嘴角挑起一抹嚣张笑意,抬起手点着对面的男人说道。“既然你说了,那行,赔给我们兄弟两万块钱,兄弟们马上就走。怎么样?”
“我赔你妈!”男人眼中怒气闪过,再也忍不住,抄起旁边的椅子就要冲上去。
“虎哥,别激动。”一个声音忽然从通向二楼的楼梯处传了过来。
这声音刚出现,那叫原本抄起椅子状若疯虎的男人顿时一怔,旋即转头,看到是少年后脸色似乎轻松了下来,将手中的椅子放下,点头应道:“二十六爷。”
虎哥身后十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安见到少年之后,眼中均都闪过一丝喜色,似乎齐齐松了口气,就好像见到他就有了主心骨一般。
少年一路走过来,保安们纷纷向两旁闪开让出了一条路,一直到少年走到了那满脸是血的中年男人旁边,看向了对面那个光头。
那光头以及身后的十几个青年愣愣的看着少年走来。看着少年身上的服务生制服,又看了看他那略显消瘦的身型,脸上顿时满是怪异神色。
楞了半天之后,光头不禁噗的一下笑了出来,紧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其身后那七八个青年也马上反应过来,狂笑不止。
“谁家的小孩,还不快滚。一会受伤了我可不帮你找妈妈。”光头拿手指遥遥点着少年的额头。
此言一出,光头身后的青年更加嚣张,哄笑一片。
少年没有理会光头与那些青年的笑声,而是看向身旁那中年男人脸上可怖的血迹,不禁眉头微微一皱,旋即微笑道:“虎哥,你先去医院吧。这里交给我。”
“好!”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似乎把这场面交给面前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并没有丝毫的担心。
“麻烦你了,二十六爷。本来是我的活,还得让你帮忙。”中年男人看着少年有些惭愧的说道。
“不麻烦。”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身旁的两个保安搀扶着他一起转身离去。
“妈的,老子允许你们走了吗!先过来给老子把帐算完!”眼看着中年男人要走,那光头猛然大喝。
少年目中精光一闪,平静的看着光头,缓缓说道:“我来跟你算。”
“你?”光头看了看少年,此刻似乎也从那些保安看向少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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