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算是开了眼。
只有这个女孩儿,能触到他的逆鳞,只有她,可以用三言两语就让精明干练的他乱了阵脚。
钟悦的话音才落,叶向晚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太用力,让她的胸口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
“哈,钟小姐,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不恨我?难道他还爱我?你对你爱的人会用尽残忍的手段,生怕她有一天好日子过,恨不得拆其骨食其肉!?不要说爱,他哪怕是对我有一点对人类最基本的怜悯,他也不会这么对待我。他之所以对我动这么大的肝火,只不过是因为他认定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无耻可恶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对我留任何情面!我的生死,我家人的生死都被他捏在掌中,他可以随便的羞辱我而不用感到内疚,因为这是我欠他的,我欠他们楚家的,母债女偿,只是这样而已!”她说着顿了顿,大口大口地喘了几下才继续道,“还有,请你记得这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因为如果你是我的话,你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假设。他曾经怎么对我的,你根本不知道,像你这种被人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女孩子,是永远也无法设想的!”
那些个不眠的夜,男人用最原始的方法将她逼到极致,让她无路可逃,她哭着求他,求他饶了她,不要再折磨她,而回答她的,只是一夜又一夜疯狂的摧残,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撞击着她,让她疼,让她痛不欲生。
没办法反驳她的话,钟悦只能看着叶向晚踉跄着步伐走出病房。她和她不是同样世界的人,她感觉不到她的痛苦。
就像杜源,当初他追起她的时候使出了浑身解数才把她追到手,可两人在一起不到一年,她说分手就分手,根本不给他留半点回旋的余地。
杜源除了唉声叹气,怨自己时运不济之外,没有一点办法。
而同样的情况,如果出现在叶向晚身上……
根本无法设想……
真是……做孽啊……远远地看着叶向晚的身影消失在医院寂静的走廊中,钟悦头疼地摇了摇头,发出一声与自己年纪不符的叹息。
*
叶向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出租房,她只记得自己从出租车上下来时,出租司机担忧的目光,以及执意要把车子开到拥挤不好调头的巷子里,只为了让她少走些路,因为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虚弱。
真可笑不是嘛,明明是个陌生人却可以给她怜悯和关怀,而那些她深爱着的,拥有了她的所有一切的人们,却如此的恨她。
“叮。”电梯门打开,叶向晚托着疲惫的身体向房门挪去。
“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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