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站在门口看着蔡绦远去,直到看不见人影才算松了口气,这时发觉自己浑身已经汗湿,身体有些微微发软,刚才实在是惊心动魄,要是自己回答不趁他意,恐怕??????宋江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一步三晃的走回自己院子。
宋江才进院子,便被盼儿看见,盼儿见宋江神色潮红,脚步虚软,紧忙过来扶住,紧张的问道:“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出去时不还是好好的吗?是不是衣服穿少了受了风寒?”宋江见盼儿那紧张模样,心里感到一些温暖,安慰着:“我无事,歇息一下便好。”盼儿忙将宋江扶回房内,直服侍到他躺好盖上被子,才算安心了些。盼儿正要出去,宋江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宋江唤回盼儿:“你让小六立即去传话,叫我姐夫及路大哥他们连夜兼程赶回来,我有紧急事务找他们。”
宋江这一觉从下午直睡到次日艳阳高照才算醒来,宋江刚一醒转,发现盼儿姐妹正在自己房中守候,盼儿见宋江已经醒了,忙叫倩儿去厨房将饮食端来,自己侍候着宋江洗漱。宋江早是习惯了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一边心中感慨古代男人的生活就是好,一边享受着两姐妹无微不至的照顾。宋江饮食完毕,问道盼儿:“我姐夫和大哥他们俱到了么?”
盼儿平静回答:“孙老爷和宋成宋义都到了,路大爷他们都还不曾到。”宋江见还有人没到,便也不召唤已到之人前来,便到院中开始自己每天必须的锻炼。现在宋江的功夫比之从前强了许多,一方面是路仲达在时孜孜不倦的教导,另一方面是他自己的琢磨,他现在将从前所学套路中的花架子全部扔掉,专练的是战阵上的冲杀之道。
自义勇立起始,他自知往后必要上战场拼命,每日都要刻苦练功几个时辰,现下不光是兵器马术,就连弓箭也是不俗,这些自有能手悉心教导,这些人的教导比起原来拜的那些花拳绣腿的师傅那是强上甚多,他既有过人见识可以举一反三,又有十多年打熬力气的底子,进步自是飞快,就说弓箭他在百步之内已是能十发九中,为了这成绩,他连续两个月,每天要射上一个时辰,已经拉断的四五张弓,射出了不下几万支箭,手臂是肿了又消,消了又肿,直到反复三次才算练成,使得盼儿姐妹夜夜为他按摩手臂,直把姐妹两个心疼得眼泪直流。
宋江已经锻炼了一个多时辰了,现在他准备再温习一下刀法,也谈不上什么套路,他按照路仲达所教导的法子修炼着。刀是战场利器,尤利于劈砍削。在战场上是没有所谓的武功可言的,唯有的是快准狠,义勇军中现在所有的训练,都是围绕这三个字练的,宋江自然也不例外。
宋江站在院中,面前是一个模拟敌人的木桩,他酝酿一下,大喝一声,身体半转,手腕一翻,手中钢刀七分力道斜挥而下,咔嚓一声,碗口大的木桩在做记号处被一刀两断!宋江闭上眼睛喘息几口,这才感觉心中的愤懑一消而散。自从昨日与蔡绦见面宋江倍感屈辱,被蔡绦在话里话外压制的死死的。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这民军的未来,他也不得不委曲求全。
“好!”院口传来几声叫好声,语音未落,路仲达便大步的走了进来,口中还在嚷嚷:“三郎的刀法已是大进,挥刀时已可从身体借力,再修行多些时日,怕是我已不是你的对手了。”
宋江微笑的迎上去,知他是在夸赞自己,也不和他争辩,只是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都来了么?”路仲达答道:“都来了,他们两个先回去洗漱一下,我就直接先过来了。赶了一夜,却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宋江脱着外衣:“大哥先里面去坐,我这一身是汗,待我洗浴更衣过来再说不迟。”
宋江见众人都已赶回,吩咐小六去喊诸人前来,自己去洗浴更衣。
小半时辰以后,众人已是都赶到了,俱在书房内坐着闲聊。宋江推门进去,大家站起问好,宋江微笑应答,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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