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浩,许继慎临死前是怎么说……哇…。”一旁的陈昌浩脑子转的快,本想拿许继慎的遗言来说事,却不由分说地遭到了吴光浩一记重拳,几乎和张国焘如出一辙,被打得满地抓牙,吴光浩阴鸷的眼神一闪而过:“凭你也配,老子是答应不杀你们,可没说过不打你们。”说完一口吐沫就吐在了他的脸上,直接就在陈昌浩最薄弱的地方开始猛踢,嘴里还不忘说:“都还愣着干什么,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为死难的同志——出气。”
“吴参谋长说得不错,为死难的同志……出气。”王树声可谓第一个响应,冲上来就对着张国焘略显肥胖的身躯就是一顿“劈里啪啦”的胖揍。
“对~狠揍这帮侩子手。”有了吴光浩、王树声两人牵头,愿意站在他们这边的战士矛头直指保卫局的正、副局长,毫无顾忌地在他们身上狠踹。
眼看着冲上来的战士越来越多,脚底下的陈昌浩被踹得已经不成人样了,吴光浩的心无比畅快,直接用力一脚就把他踹进了火神庙里面去,省得看着碍眼。
“同志们,都住手吧!”吴光浩看着差不多了,张国焘这老小子已经几度昏阙了过去,估计下半辈子不坐轮椅都得被伤痛折磨了,吴光浩咳嗽一声,义正言辞地说:“他们不仁、我们不能不义,自打张国焘来到了根据地,整个白雀园血流成河、尸骨成堆,躺下的却是咱们的好同志、好战友,他张国焘说我吴光浩是反革命,我不管你们信不信,究其原因就是他张国焘抓来的一名国民党特务引起的。”
“吴参谋长,我们都信你,这个国民党特务自称叫钟梅桥,他说的话我们也不在场,是否可以把他找出来咱们当众仔细盘问,这样也好洗清你的冤屈啊!”
“说得好,我正有此意。”吴光浩看了看刚才说话的人,是二十九团二营营长韩东山,为了能够洗刷冤屈,吴光浩走到保卫局局长周纯全面前,这老小子被打得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吴光浩不由分说地把他从地上揪了起来,狠狠地说道:“我不杀你,但你小子如果不说出钟梅桥的下落,不洗刷我的冤屈,我不在乎先拿你开刀,小子,你应该知道吴光浩的手段,是死是活你自己选吧。”
“我,我说,他在,他在保卫局里头。”周纯全咽了咽口水,看着吴光浩狰狞的表情,一呼啦全说了出来,刚才的威风荡然无存,换来的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哼~算你识相,今后别让我在撞见你,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吴光浩冷哼一声,直接将他仍到了王树声脚下,王树声点点头,再次把他揪了起来,带着几个人押着周纯全就去保卫局逮捕钟梅桥。
钟梅桥带来了,在他的坦白讲述下,他的确是国民党派来的送信人,不过那封信的内容却是国、共双方商谈释放岳维峻的事情,只是张国焘狼子野心,非但没有提出应有的价码来释放岳维峻,而是把他这个送信人抓来就一顿拷打,这还不算完,非要逼他钟梅桥伪造证据,在他张国焘的授意下,开始指认吴光浩等一批批反革命。
战士们得知了事情的由来,对张国焘这位刚来不久的中央使者已经是失望透顶,已经没有人为他现在的状况感到可怜,就因为他的狼子野心,才给红四军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创伤,让战士们发自内心地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