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曼希丝的胴体越来越苍白,肌肤原本的红润一丝一丝褪去,仿佛正在不停地被汲取鲜血,甚至连棕色的长发也变得黯淡,忽然释特昧普背后一条手臂微微一抬,掌中的法铃发出一声轻响,紧接着。
金佛背后张开的十四条手臂纷纷开始动作,那条巨蛇也仿佛活了过来,在金佛掌中盘旋舞动,然后蛇身猛地一弹,带着毒牙的蛇口张开,一口咬住贵妇的乳尖。曼希丝失去血色的乳头被毒牙咬穿。
接着蛇身往后收回,将那只丰满的乳球扯得变形。被拽长的乳头上,咬穿的齿孔清晰可辨,墨绿色的毒素犹如丝丝烟雾,源源不断地注入波斯贵妇乳内。
曼希丝雪白的胴体渐渐浮现出一抹金黄的色泽,如同被镀上一层金光。程宗扬面沉如水,少女像小猫一样伏在他身上,那只玉涡美穴滑溜溜地含住阳jù,小巧而又柔润。
合德的玉体已经褪去最初的青涩,越来越柔媚软腻,只是那丝少女的羞意,怎么都化不开。程宗扬抚着她的发丝,心头涌起无比的怜意。自己就算是死,也绝不让那些妖魔碰她们一指头!
光球中的影像越发诡异,释特昧普所化的金佛狰狞凶厉,仿佛降临尘世的魔神,十六条手臂同时屈伸,手掌中操控着不同的法器摆出种种神秘气息的姿态,就像在进行一场宏大的法事。
头骨制成的法碗冒出热气,一副新鲜的人脑出现在骷髅碗中。鲜血从金刚杵上一滴一滴淌下,落在人皮制成的法鼓上,鼓声阵阵,诱惑着躲在暗处的女妖,忽然他掌中传来一声儿啼,那个浑身浴血的婴儿活了过来,开始挣动手脚。
伴随着儿啼,金佛脚下的女妖仰面伸出手,然后被旁边的狮子一口咬住,利齿在骨骼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格格”声。女妖无声地哀叫着,淌出血泪。
金佛抬起脚,踏住她的膝弯,往下踩去。女妖仰面朝天,双腿弯折过来,膝弯挨着肩头,身体就像对折一样,直到赤裸的阴户与嘴巴连成一线。“唵蜜止蜜止!”金佛吐出一声咒语。
然后凶狞地举起三叉法杖,杖尾笔直往下刺去。杖身捅进女妖肛中,刺穿肉壁,从下方的肉穴中穿出,然后捅入女妖口中,将她的哀叫和乞求声尽数堵住。
被法杖贯穿的女妖停住动作,肢体像是凝固一样,泛起金属的光泽,与此同时,曼希丝发出一声充满喜悦的尖叫,那支金色的阳jù在她体内猛烈地喷射起来。
她双腿扬起,竭力挺起下身,用子宫盛纳着上师度来的佛种,直到子宫被胀满,小腹微微鼓起。
“你是不是不高兴?”合德下巴支在他胸口,那双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他。程宗扬抚着她的脸颊道:“不是因为你。”“他们说的我听不太懂,但是好可怕”“别怕。等我干死他们就没事了。”
程宗扬一把关掉摄像机,唤道:“蛇奴!”蛇夫人闪身出来,程宗扬吩咐道:“让祁远找找仇士良的门路,不管砸多少钱,也要想办法让我跟他见一面!”“是。”“罂奴。”
程宗扬叫来罂粟女“你去咸宜观找齐羽仙,让她把瑶池宗和佛门勾结的风声散播出去。这点小事她要办不到,就别怪我翻脸!”“是。”
罂粟女应下。程宗扬接着叫来惊理“你去见太真公主,让她找个由头,出面宴请宗室的王子王孙,人越多越好,尤其是安王和陈王两位。”“是。”
相比于宦官和一众空头王爷,自己结交藩镇就太敏感了,程宗扬打算探过仇士良等人的口风,再看要不要去见魏博、平卢和淮西三镇的人。
等众人退下,程宗扬搂住赵合德娇软柔滑的身子,心潮起伏难平。他原本觉得六朝就够乱了,可比起生灵涂炭的波斯,简直如天堂一般。
自古钱能通神,祁远连夜出动,大把金铢开路,第二天一早传来消息,仇士良对程氏商会出资重建玄都观的计划很感兴趣,愿在方便的时候与程侯一晤。
只是眼下诸事纷忙,脱不开身,还请程侯稍待时日。这个死太监!分明是拖延时间,观望风色!
程宗扬气恼之余,倒是略微放了些心。仇士良姿态骑墙,反而说明他不会冲在最前头。顶多等自己大势已去,跳出来打个落水狗。
随后杨玉环让惊理传话过来,请客简单,十六王宅的王爷们都闲着,她一句话就搞定的事,不过王孙就免了,各家的娃全加起来,得有好几百人,紫云楼都坐不下。
惊理道:“太真公主说,连最小的陈王都有十九个儿子,一开家宴,满坑满谷的小兔崽子乱蹿,她脑门都是疼的。”程宗扬大吃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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