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椅前端越抬越高,小女忍那具吊在半空的雪白娇躯越降越低。她双膝被绳索绑住,嫩穴在完全不设防的状况下,带着全身的重量压在肉棒上,穴口一点一点张开,阳jù在穴内越进越深。
直到整根阳jù完全贯入体内,花瓣般娇嫩的蜜穴吞到肉棒根部,花蒂顶住他的耻骨,柔润的粉臀落在仇敌结实的小腹上。刚开过苞的嫩穴再一次被粗大的阳jù贯穿,小女忍痛得几乎叫不出声,她咬紧嘴唇,圆圆的脸蛋上满是痛楚。
程宗扬靠在椅背上,摇椅往后仰到极限,随即往前顷去,绑在脚踏上的绳索向下扯紧,那具娇小洁白的躯体随之升起。被肉棒撑满的蜜穴往外翻开,穴口红嫩的蜜肉被粗大的棒身带得翻出,滴下些许星星点点的殷红,一路滑过棒身。最后“啵”的一声,吐出guī头。没等嫩穴重新收拢,摇椅又往后倒去,小女忍敞露着蜜穴从空中坠下,阳jù笔直捅进体内,重重顶住花心。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伴随着程宗扬得意的曼吟声,摇椅前后起伏,发出“吱哑吱哑”的声响,那具白净的娇躯悬在半空。
随着摇椅的摆动上下起落,娇嫩的蜜穴不停套弄着仇敌的阳jù。程宗扬却是惬意之极,连手都不用动,只那么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那只嫩穴便从天而降,将他的大肉棒尽根吞没,一起一落地上下套弄。
“看看人家的刺客,杀完人就走,事了拂衣去,何等的洒脱。哪像你这种废物,人没杀掉,反而把自己搭进去,脱得光光的”见主人干得高兴,蛇夫人笑道:“怪不得主子顾不得洗沐,就要审这个小贱人。果然有趣。”
“审讯是你们的事,老爷我只管享乐。”蛇夫人抿嘴笑道:“主子到底是心软,不舍得拿自家人来玩耍,其实依着奴婢,只要主子高兴,便是让我们姐妹这般来玩,奴婢们也是乐意的。”程宗扬晃着摇椅笑道:“真的假的?说得这么忠心。”
“当然是真的,一会儿把雉奴叫过来,把她吊着开苞,她肯定乐意。”蛇夫人笑道:“若是换成奴婢,肯定更开心。”
“你们这都是什么心态?老爷干你们,你们比老爷还爽?合着老爷是给你们开心的?”蛇夫人跪下来,媚声道:“主子息怒,是奴婢错了,下次被主子干,奴婢一定委委屈屈的,一边挨操,一边哭哭啼啼求饶”
“让你说的我都动心了,今晚就干到你哭,还跟我装!”蛇夫人笑道:“主子,试试这个。”说着。她扳住小女忍的膝弯一推,小女忍悬在半空的身子旋转起来,穴口含住guī头,蜜腔内软腻的嫩肉紧紧裹着棒身,一边转动一边往下落去。
这跟平常交合时,侍姬们扭腰摆臀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些侍姬顶多扭着屁股来回转几下,小女忍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转起来不带停的。
软腻的蜜肉裹在肉棒上,越转越紧,越进越深,最后重重顶住花心。那团微微鼓起的嫩肉包裹着guī头不住旋转,像是要捅进子宫一样。
小女忍痛叫着身体弓起,嫩穴夹着肉棒转到底部,又旋转着拔出,刚转了一圈,受创未愈的肉穴就像是被重新开苞,每一丝细微的嫩肉都在怒涨的阳jù上研磨过一遍,没有一寸遗漏。
蛇夫人推着小女忍一连转了十几圈,等她松开手,拧紧的绳索立刻弹回,那只嫩穴随之反方向旋转,柔腻的蜜腔仿佛被电钻穿透一样。
一捅到底,痛得她失声尖叫起来,蛇夫人拿出一只锋利的鱼钩,作势往她下体伸去,笑吟吟道:“小妹妹,还不肯说吗?这么不乖,可是有你的苦头吃哦。”小女忍吓得浑身颤抖,但还是拼命摇头。
“不用审了!”程宗扬狞声道:“等老爷我干腻了,就把她脑袋一砍,扔到荒郊野地跟她死鬼哥哥作伴去!”惊理过来道:“主子还在里面呢?”
蛇夫人靠在门边,衣襟半解,露出一抹白滑的胸乳,一边扇着风,一边抱怨道:“那小贱人太死心眼儿了,吓不住她。依我说,还不如让她着实吃些苦头,先废了她的手脚,再穿了她的琵琶骨。”
惊理道:“你还不知道主子心肠软,见不得断手断脚的?”“你们商量好了吗?”罂粟女笑着过来,举起手里一只盒子“这还是姁奴留下的,六识禁绝丹她制不出来,倒是能禁绝目识。”
三女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那小女忍的身子从半空中直落下来,主人两手握住她的纤腰,对着她的嫩穴贯入,几乎能看到少女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阳jù一振一振在她体内跳动着,剧烈地射着精。小女忍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任他摆布。“啵”的一声,阳jù拔出。不等精液淌出,程宗扬就按着小女忍的脑袋,把她身子倒过来,湿漉漉的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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