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面的鸣鸾,别有一番趣味。”程宗扬慢慢挺动着,一边是感受赵飞燕后庭柔嫩细腻的美妙,一边也是怕她受创过重。没想到适应了阳物的粗细之后,身下的玉人却主动扭动雪臀,不顾后庭的痛处,迎合他的进出。
“真看不出,高贵的皇后娘娘还有这么淫浪的时候。”“平常出恭都要几个宫人服侍,这会儿主动举着屁股,让主子拿她的屁眼儿快活。”“便是下等窑子里的娼妇,也不过如此了。”
“主子龙根又粗又大,娘娘的屁眼儿都被撑裂了。”“主子用不着心疼,姁奴有上好的伤药,用过之后保证恢复如初。”“还得娘娘亲自开口,才好教主子放心。”
赵飞燕羞赧地说道:“老公,用力便是妾身受得住的。”肉棒略微用力,往外一拔,几点鲜血迸出,溅在赵合德娇美的粉颊上。
小姑娘抿着红唇,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蛇夫人安慰道:“放心吧,这里的姐妹都被主子入过肛,你阿姐是第一次用后庭,一点痛楚,忍忍便是。等被主子干过几次,屁眼儿就撑开了。”
赵合德弱弱地说道:“我也没被用过”“那可是好事,前后被主子开过两次苞,主子肯定会多疼你一些。”鲜血从臀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滴在身下那方“喜帕”上。
耳中满是侍姬奴婢的调笑声,臀后传来阵阵痛楚,但看到鲜血滴落,赵飞燕心头却猛地一松,当初程侯力挽狂澜,扶持自己稳住后位,赵飞燕原本只想着将妹妹嫁予他便是。
即便他已有正妃,也算报答一二。可没想到连自己也沦入他手中,那日被他侵入鸾穴,赵飞燕三分羞耻,倒有七分恼意。
可一番云雨之后,她却第一次品尝到身为女人的高潮与快感,意识到虽然同为男子,程侯与身为天子的刘骜竟是如此不同。
终于程侯割血相救的恩情占了上风,赵飞燕默认自己与他这位臣子的不伦之为。待得金龙降世,赵飞燕芳心已经动摇。也许他才是真龙嫡脉,刘骜只是一个篡居帝位的冒牌货。
自己身为皇后,服侍他才是自己本分,甚至连朝臣也默认了此节,自己出宫前往程侯封地,不仅没有受到任何阻挠,还有意无意地帮着自己遮掩。
而真正打开自己心结的,还是昨晚那一夜的荒唐。襄城君、湖阳君、江都王太子妃昔日无不是声势煊赫,便是在自己面前,也傲气十足。
那位一手遮天的襄邑侯,看自己的目光更是如同看一只玩物一般,自己身为正宫皇后,却毫无凭藉可依,不得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直到昨晚,她终于发现,自己有了最可靠的凭倚。贵如孙寿,骄横如孙暖,傲慢如成光,无不对自己俯首帖耳,又乖又媚地献出私处,任由自己践踏,威风全无,尊荣扫地。
那一刻,她才真切意识到,自己与她们的命运只有一线之差。若非程侯,自己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更不堪。
她们的男人、族中的男丁,会轮流赏玩自己这位皇后,甚至看到友通期的遭遇,自己连自尽都不可得,只会被他们玩够之后,悄无声息地消失。相比之下,自己的矜持如此可笑。一边是被仇家当成娼妓淫玩羞辱,却无计可施。
一边面对挽救了自己的恩人总是拘紧难解,难以让他畅怀。看他与那些贱奴交欢时的恣意与放纵,自己何尝及得上万一?在咸宜观听到女冠的吟诵,使她生出一丝明悟。人生短暂,如电光石火,转瞬即逝。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与其自守矜持,不若放开怀抱,让他尽情取乐,尽欢而罢。些许羞辱,只要能让他开心,自己也受之欣然。“合德,”赵飞燕娇喘道:“把阿姐屁股掰得更开些,好教夫君大人的大jī巴整个都干到阿姐屁眼儿里边”
赵合德被姐姐大胆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道:“阿,阿姐”赵飞燕柔声道:“不光是你,也好教一众姐妹都看到,阿姐即便贵为皇后,在夫君大人面前也是一样任其所为。
不但被夫君干过淫穴,还跟娼妓一样,拿屁眼儿给夫君大人取乐,供夫君大人开心”这一晚,程宗扬享受到了连天子未曾享受过的世间极乐。尊贵而美艳的皇后放弃了所有的矜持,任由他肆意肏弄。
这一晚,内宅所有奴婢都看到丽色倾城的汉国皇后,赤条条跪伏在厅内,赤裸着洁白如玉的娇躯,一边被主人肏弄屁眼儿,一边娇呻着婉转迎合,丝毫不避忌旁人的目光。
男主人精壮的身体伏在玉人柔软的娇躯上,双手撑地,浑身肌肉绷紧,剧烈地射着精。旁边温婉的小美人儿双手掰着姐姐的雪臀,好让他射得更深一些。下方的玉人美目半闭,红唇微张,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粗硬的阳jù深深插进屁眼儿,滚热的精液一波一波涌入直肠,使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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