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紫忽然有些好奇地凑近赵飞燕,仔细看着她的玉容,然后伸出手指,挡住她的眉毛。赵飞燕莫名其妙。看着她用手指依次挡住自己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唇瓣。
“我知道了,娘娘是天生的媚态,眉眼生得就跟画出来的一样,”小紫赞叹道:“换作是我,只怕也把持不住呢。”
外面所有人都被叫醒,到处忙碌不堪,但宫人们都被下令噤声,以免惊扰天子与皇后安寝,因此殿内仍然静悄悄的,一如寂静的午夜。程宗扬把衣服披在肩头,往凤榻走去,忽然他脚步一顿,接着长臂一伸,从柱后拽出一个人来。
那人身如孩童,被程宗扬揪着衣襟举到半空,吓得面无人色,看着孟舍人那张丑脸,程宗扬一阵冲动,直想一掌拍到他脑门上,干净利落地灭了他得了。
这家伙目标太小,自己压根儿就没留意殿里还有个人。说来他一个阉过的侏儒优伶,只怕没人把他当成一个人。孟舍人往脚下看了一眼,然后浑身一哆嗦,可怜巴巴地咬住手指。程宗扬深吸了一口气“你看见了?”
孟舍人摇摇头,又用力点点头。“你看见什么了?”“你们在打架。”孟舍人兴奋起来“你把皇后按在床上,使劲打她,我都看见了!”“你娘!”“你娘!”
孟舍人指着他的鼻子“你要死了!敢打皇──”程宗扬一把捏住孟舍人的脖颈,手指用力。孟舍人两眼一翻,一声不响就晕了过去。程宗扬终于没下狠手。一来天子登基在即,自己不想在殿内闹出人命。
二来一会儿还要与亲亲的合德欢好,不想手上沾血。最要紧的是,他也不愿意这么随便杀人。至于这个二货侏儒,暂时先让他昏迷一会儿,等天子登基之后,就把他装箱带回府中。
然后打包送到江州,这辈子都不让他回洛都。程宗扬收拾了一下心情,继续往凤榻走去。凤榻周围张着帷帐,锦幄内暖香四溢,一张玉脸如海棠春睡,娇艳无比。
程宗扬拂了拂少女脸上的发丝,赵合德轻轻哼了一声,反而将被衾抱得更紧了,那副贪睡的娇憨模样,让人不忍心惊醒她。程宗扬轻轻掀开被角,少女白嫩的纤足裸露出来。
然后是洁白的小腿,柔润的大腿赵合德有些怕冷似的动了动,摸索着去拉被子。程宗扬将一只枕头塞到她怀里,她立刻抱住枕头,微微蜷起身。程宗扬忍住笑意,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亵裤,慢慢扯下。
赵合德抱着枕头睡得正熟,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玉体尽露,青光大泄。程宗扬轻轻托起合德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开,尽情观赏起来。
合德下身光溜溜裸露在外,柔软白滑的玉阜微微隆起,下方一条嫩缝软软并在一起,还带着几分处子的羞涩,纯洁得令人难以置信。
看着少女鲜嫩而又娇美的玉户,程宗扬竟然生出一丝冲动,直想张口去亲吻一番,品尝一番少女蜜汁般美穴的鲜美滋味。
程宗扬好不容易压下这种冲动,一手轻轻剥开她的花瓣,右手拇指轻轻按住少女的花蒂,中指浅浅探入穴口,轻柔地挑弄起来,丑时一刻。
负伤已久的卧虎董宣出现在街头,带领司隶校尉属下的隶徒将宫城周边的街道坊市尽数戒严,无诏而犯宵禁者,一律严惩。丑时二刻。洛都各处王邸均已接到诏书,与此相伴的,还有逾百全副武装的隶徒。
他们将作为诸王的护卫,负责将诸王平安送入宫中。尘埃落定,淹留京师的一众诸侯有喜有忧,有的暗自侥幸,有的满不在乎。是否有人扼腕长叹,尚不得而知。
殿内,赵飞燕手脚无力,虽然有些羞赧,还是被那两名陌生的婢女服侍着穿上小衣。昏昏沉沉间,远处传来少女的娇呼,旋即被人掩住口。
赵飞燕生怕那呼声惊醒了欣儿,勉强看时,只见小天子被阮香凝拥在怀里,仍在熟睡,才放下心事。她已然精疲力尽,还未曾盖上锦被,便沉沉睡去。小紫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她的睡容。
尤其是那双娇媚无俦的弯眉,即便是睡梦中,依然韵味十足。小紫眼睛越来越亮,忽然神情一动,蓦然站起身。
她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豆粒大的飞虫,小紫视线刚移过来,那只飞虫便凭空爆开,绽放出一片小小的光影,形如凤羽。小紫扬手一招,将那片光影收入掌心,微微挑起眉梢“卓奴?”
随即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寅时一刻。已经是凌晨三时。寝宫前殿已然布置停当。作为皇后寝宫,披香前殿虽然不及崇德殿雄伟壮阔,但同样面积宏大。三十六根高及两丈的巨柱撑起整座殿宇,殿内正中是天子的御座,黑色的座面雕饰着朱漆龙纹。御座侧面铺着一张茵席,是为了防止小天子受拜时哭闹,专给宫人留的席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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