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飞燕不再作声,蛇夫人抿嘴一笑,起身道:“主子快来,娘娘已经应允了呢。”帷帐掀开,那个年轻而健壮男子迈步进来。他连衣服都没有穿,就那么赤裸着,显露出宽阔的胸膛,浑身肌肉分明,散发着逼人的雄性气息。赵飞燕像被烫到一样避开视线,用红绫遮住玉颊。
她入宫之后,平日接触到的除了宫女,便是一帮满身阴气的阉奴,身边的正常男子只有一个刘骜。何曾见过如此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她掩住面孔,心里慌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刚刚侵犯过自己的男子。
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红绫,缓慢却不容执拗地从她身上扯下。赵飞燕心乱如麻,手指一点一点松开。两具身体终于第一次面对面的裸裎相对,彼此间再没有半点遮掩。
看到那根刚喷射过的阳jù,转瞬间又一次硬梆梆的怒勃而起,赵飞燕羞窘之余不免还有些惊讶。
那个传说真龙降世的男子俯下身,双手撑在自己颈侧,含笑望着她的眼睛。赵飞燕玉颊越来越红,犹豫片刻,终于慢慢张开双腿,带着一丝羞涩的顺从,绽露出自己的秘处。
“啊”粗硬而火热的阳jù纳入蜜穴,身下的玉人低低叫了一声。程宗扬笑道:“我和那个假天子,谁厉害?”赵飞燕羞声道:“是你。”蛇夫人逗弄道:“他以前能插到哪里?这里吗?”她扶着阳jù往里一送,guī头挤入蜜腔,顶住鸾关。
“啊再浅一些”蛇夫人比量了一下,笑道:“还没有主子一半长呢。恭喜主子,娘娘里边都还是没人用过的新鲜货呢,娘娘不光被主子破了鸾关,里面的第一次也是给主子用了。”
看着身下娇羞温婉的玉人,程宗扬心头一阵荡漾,虽然觐见过皇后多次,甚至方才还有了肌肤之亲,但此时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尽情观赏她的美色。
赵飞燕名不虚传,果然是绝色,她身姿纤柔,此时刚洗浴过,不染脂粉,肌肤如冰似玉,晶莹而又柔润。小巧的唇瓣红嫩艳丽,宛若花瓣,随着她娇弱的低呻,更是呵气如兰,口齿生香。
“啊”赵飞燕一声低叫,眼角沁出泪花。程宗扬压下心底的怜惜,在她狭紧的秘径内越进越深,直到整根阳jù尽根而入,才停下来,然后把阳jù留在她体内,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用舌尖挑开她的玉齿,吮吸着卷住她的香舌。第一次被他以强硬的姿态从正面占有,与方才的感受完全不同。如果说方才被他从后面进入时,赵飞燕更多的是惊慌和被人强迫的屈辱。
此时就只剩下满满的羞意和柔婉的顺从。接下来的两刻钟,赵飞燕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狂风骤雨,自己宛如巨浪中的一叶小舟,被他带着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时而飞上九霄,时而坠入深渊。
接踵而至的巨浪使她无法呼吸,脑中阵阵眩晕,几乎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幻。鸾关新破,蜜穴宛若处子,交合之际,春潮四溢,恍惚间,赵飞燕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嫁的本就应该是他。
而不是那个暴毙而亡的假天子。曾经的一切恍如前世,如今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程宗扬躺在皇后的凤榻上,手臂张开,一左一右将两个容颜倾城的姐妹花拥在臂间。两女侧身枕在他的肩膀上,与他头颈相偎,两张美艳无俦的娇靥有如明玉,姿容绝世,令人流连忘返。
她们俩与郎君裸身相依,胸乳贴在郎君身上,随着呼吸柔柔起伏。还在郎君要求下,各自张开玉腿,夹住郎君的大腿。
柔嫩而温润的蜜穴紧贴着郎君的身体,能感受到他腿上的热量透过玉户,一丝丝透入余痛未消的蜜腔深处,温暖着受创的嫩穴。
赵飞燕此时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不仅在破了自己鸾关,大肆喷射之后,紧接着又从正面干到自己阴精尽泄,来了第二发。随后还拉来自己妹妹,又在合德的体内来了第三发,竟然还不显疲态,仍然一幅龙精虎猛,意犹未尽的模样。
她原本以为世间男子都和那位假天子一般,可与程郎一比,相去不啻云泥。今日方知天下之大,何谓世间的大好男儿,更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云雨交欢的乐趣。此间之乐,足令人魂销,只是妙处难与君说,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罢了,合德在程宗扬耳边道:“卓教御什么时候入宫?我有些想她了。”
“想她什么了?”“她上次教我的道法,我有的地方不大明白。”程宗扬敲了敲脑袋,转头对蛇夫人道:“卓美人儿不是在宫里吗?我都好几天没见着她了。”
“卓奴被紫妈妈派去办事了。”“去哪儿办事?”“好像是去了秘境。”“去哪儿干嘛?”程宗扬道:“太危险了。”“是。奴婢回头问过妈妈,叫她回来。”蛇夫人说着话,一边给主人抹拭身体。
赵飞燕惊讶地看到,被侍奴揩抹过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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