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漪涟吩咐道:“你自己来。要整个坐进去哦。”成光头皮发麻,她以前曾让宫人们与人肛交,无不是哀叫连连。有些还因为受创过重,不治身死。
当时她只觉得那些宫人的哀叫声有趣,这会儿轮到自己头上,才感觉到害怕,但此时已经箭在弦上,由不得她退缩。成光只好硬起头皮,自己举着屁股,往后挺去。
火热的guī头顶住肛洞,成光顿时浑身一颤。那只guī头又硬又大,直径远远超过她的想像,而且火热无比,只略微一触,肛洞就仿佛被烫到一样缩紧。胡情扯起她的头发“啪”的又给了她一记耳光。
成光尖叫一声,被她抽得眼冒金星,耳鸣不止,连眼泪都几乎下来了,她自知无法反抗,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认命地往后坐去。
程宗扬靠在榻上,看着眼前那只浑圆的雪臀对着阳jù一点一点举起,红嫩的肛洞贴着guī头的弧线,一点一点张开,就像一朵娇嫩的鲜花,带着一丝生涩的羞态慢慢绽放。众女扒着成光的臀肉,笑道:“进去了,进去了!”
那根粗大的阳jù直挺挺戳到成光臀间,棒身上沾着两名狐女的口水,在灯光照耀下,泛着湿淋淋的光泽。成光臀间同样湿答答的,方才她被众女玩弄,淫水流得满臀都是。
此时臀肉被众女扒得敞开,肛洞暴露,减小了进入的阻力,才能坐进去。成光只觉挤进臀内的guī头越来越大,臀后那只柔嫩的肛洞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一样,她吃力地咬紧牙关,竭力放松下体,忽然间肩上一紧,何漪涟按住她的双肩,往后一推。
已经撑到极限的肛洞迸裂开来,传来一阵刀割般的剧痛,成光禁不住带着哭腔尖叫起来,程宗扬眉角挑了一下,身子微微一顿。
“大笨瓜”小紫嘀咕了一声,然后对成光道:“你一个巫宗的御姬奴,连这点疼都忍不了?再装模作样,我可就不忍了。”成光打了个哆嗦,泣声道:“贱奴知道了。”
她一边含着珠泪,一边卖力地举起雪臀,顾不得臀后传来的痛楚,用受创的肛洞裹住guī头,将粗大的棒身一点一点吞入肛内。成光这番姿态倒不是全是装的。她自从成为太子妃,一直养尊处优,何曾吃过半点苦头?
此时肛洞的剧痛阵阵袭来,原本用来排泄的肉孔被粗大的棒身紧紧塞满,肠道本能地往外蠕动,带来阵阵钝痛。
虽然没有肛洞处的创口痛得厉害,但肉体的压力更大,无法抑制的恐惧使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努力多时,只听耳边有人笑道:“太子妃加油,已经进去一半了。”
成光顿时哭出声来,自己吃尽苦头,却只进去了一半,另外一半插进来,自己的肠子只怕都要被搅断。她泣声哀求道:“老爷饶命奴婢后边都撑裂了”“不中用的东西。”阮香琳吩咐道:“给她一杯酒。”
“来了。”卓云君捧起一只酒樽,笑吟吟递到成光唇边。阮香琳捏住她的鼻子,硬灌了进去。成光被灌得呛了一口。酒液入喉,眩晕感减轻了许多,肛洞处的痛楚却分外明显,甚至能感觉到伤处涌动的鲜血。
“啊呀”成光痛叫一声,受伤的肛洞本能地收紧,接着又被肉棒撑开。阮香琳笑道:“让你清醒一些,好生感受后庭花被老爷初次开苞的滋味。”
成光剧痛连连,偏偏脑中清醒无比,她溢血的肛洞不停收缩,肠道裹住火热的肉棒,剧烈地抽搐着,在众女喝令下,她一边“呀呀”的痛叫着,一边举着屁股往后挺动。
直到整个屁股都撞到老爷腹上。整根阳jù完全进入这名失势的太子妃窄小的肛洞内,干得她直翻白眼,但这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对成光宛如噩梦。即使很久之后,她已经能熟练地用后庭抚慰主人,却依然清楚记得那晚破肛的每一个细节。
自己如何主动献出后庭,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到肛裂。如何在众人的笑声下,一边哭泣一边扭动屁股,好让主人插得更深更舒服。如何像下贱的娼妓一样,挺着白嫩的屁股,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在娇嫩的屁眼儿里肆意蹂躏,一直干到肛开洞绽,血流浃臀。
还有自己被灌满的肠道成光还记得自己当时面上哭叫连连,心里却开心得想笑。她十分庆幸,自己的后庭还未曾被人用过,使她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主人。
这使得她在一众女奴中,有了炫耀的资本。像她这样被俘虏的捕获物,能被主人收用已经莫大的恩典。能被主人亲自开苞,更是女奴最大的荣耀的幸运。在她吃痛的哭泣和哀叫背后,心里却是雀跃不已。
她知道,自己的性命终于保住了,只要能够保住性命,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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