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别站着了,来坐会儿吧!”东方瑞泽很是狗腿的在安希月的身边说道。
安希月白了一眼东方瑞泽,直径朝着一旁的靠背椅走去,很是豪迈的坐在了靠背椅上,将紫玉碧血剑给搁置在了小方几上,抬眼看了看门口说道:“不知道泽一和泽二找到那畜生没有。”
“月儿,找到人是想怎么处理这老安家的人?”东方瑞泽冷不防的来了一句。
安希月想了想说道:“那就他们害怕什么,直接夺走什么就好了!”
“我会帮你把他们两兄弟的秀才头衔给卸了,让他们这一辈子都无法再参加科举考试,直接断了他们的后路。”东方瑞泽冷冷地说道。
“嗯!剃他骨让他痛,让他们知道我安希月的家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这一次我定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安希月眼里泛出了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好,我支持你,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东方瑞泽现在就只想顺着安希月的想法去做事,他现在可不想出什么风头,到时候搞的适得其反了。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如果是你会如何处理这事?”安希月歪头看着东方瑞泽。
东方瑞泽心中警铃大作,瞬间打起来十万分之的精神,坐直了身体,侧身看着安希月,心里却在告诫自己,这是一道送命题一定要慎重回答。
“听月儿的就好!”东方瑞泽憋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安希月刚想要说:“你确定?不违心吗?”的话时,泽一就急吼吼的跑了进来,大呼小叫的喊道:“四姑娘,抓到了,快走!”
安希月......
“好!那畜生在哪里?”安希月拿起小方几上的紫玉碧血剑就迈步走了出去,气势汹汹的让人看了都想退避三舍。
泽一和东方瑞泽乖乖的跟在了安希月的身后,安希月来到了六壬书院的一个比较幽静的小院子,这个院子好像是什么教人学弹琴的地方,安希月进来就看到有很多的古筝什么的。
“那畜生在哪里?”
“四姑娘,在这边呐!您快过来啊!”泽二从围墙的一角钻了出来说道。
安希月看了看围墙底下垒起的石块,又看了看鼻青脸肿的安明涛,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微笑:“呵,这是想逃跑?”
“是的,四姑娘,我跟泽一找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就看到这小子正扒拉在墙头呐!”泽二很是恭敬的对着安希月说道。
“对对对,我刚一出声,他看见我们两个就被吓到了,直接从墙头上摔了下来,看这样子应该是摔的不轻。”泽一也开口说道。
安希月看了看躺在地上呻吟但是没有出声的安明涛说道:“咋了?这是摔哑巴了?”
泽一和泽二........
“月儿,那是被点了哑穴!”东方瑞泽解释道。
安希月什么也没说提起剑低在了安明涛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问道:“我小妹被你弄哪里去了?”
安明涛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如修罗一样的安希月说道:“什么.....你小妹?”
“安淑蓝,被你卖哪里去了?”安希月冷冷的又重复了一遍
安明涛听了安希月的话,眼珠子乱转就是不敢看安希月,安希月见他这样定然是有问题的,轻“哼”了一声直接用手里的剑划破了安明涛的学生帽,冷冷的看着安明涛说道:“如果你要是还不想说实话,那你就会跟这顶帽子一样,一分为二!”
安明涛咽了咽口水,依然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对着安希月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妹妹我不知道。”
“那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安希月邪魅的说道。
“啊~~~安希月,你个小贱人!”安明涛捂着自己的大腿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只见安希月手握紫玉碧血剑,剑身已经插入了安明涛的大腿里,安希月看着流出来的鲜血笑了笑,一手握着剑柄又搅动了一下。
“啊~~~安希月。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安明涛一下子疼的鼻涕眼泪横流,丝毫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呐?”安希月一把将剑从安明涛的大腿里拔了出来,还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剑身的血迹。
安希月边蹭血迹边问道:“说吧!把安淑蓝卖哪里了?卖了多少钱?谁参与了这事?”
安明涛已经有气无力了的说道:“县里卢员外家,我爷他们都知道这事,我跟安明高一起去牵头的。”
“呵!你们还真是贼心不死呐!分家断亲前就想把我和我三姐给卖到卢员外家当丫鬟,现在我们已经分家断亲了,又来卖我的小妹了。”安希月看着躺卧在地上的安明涛说道。
“泽一把他带上,我们回县里,泽二你去找一下安明高,看看那个小畜生在哪里。”安希月看着县里的方向说道。
泽一和泽二看了看东方瑞泽,随即很恭敬的说道:“是,属下遵命!”
安希月就和东方瑞泽骑马朝着县里的方向而去。
而在安石村老安家。
“爷,奶!出事啦!安希月那小蹄子杀到我们书院去了。”安明高刚到安家老宅就气喘吁吁的大声喊道。
“那贱蹄子去书院干什么?”刘老太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
安明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道:“我....我们的事情败露了,大堂哥他被抓走了。”
“什么?谁抓走了我的儿子?”刘莲花一脸扭曲道。
“安希月”
“啊!爹,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大儿子啊?您的亲孙子啊!”刘莲花扯着嗓子干嚎着。
安老头听了安明高的话,拿着烟杆子的手抖了抖,故作镇定道:“嚎什么嚎?当初我说不说话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现在出事了就想起我了啊?”
“死老头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敢情这事还全赖我们了?要我说啊!就怪那安成宏那个没良心的家伙,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丫鬟仆人的伺候着,老娘好歹还奶了他那么多年,还给他娶了媳妇生了小孩,现在老了老了,老娘从他身上拿点儿孝敬都不行了。”刘老太太那高声嘹亮的嗓子就跟魔音一样穿透了那厚厚的围墙,让隔壁的柳大娘忍不住的听起了墙角。
“你那声音还能再大点吗?想要弄得全村人都知道吗?”安老头那凶巴巴的声音响起。
刘老太羞愧的低下了头,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模样说道:“老头子,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吗?”
安老头哼了一声,将烟杆子往炕桌上一掷说道:“死不承认,还能怎么办?你们两个都是秀才,安希月就一个小村姑,她还能翻的起什么浪来?”
“这次明涛到底把安小蹄子卖了多少钱?你们给我说一个实数!”安老头用那布满沟渠的双眼扫视着屋子里的人。
刘老太见自家老头子都这样了,只好畏畏缩缩的说道:“明涛那小子说只卖了五百两,我也只收到了五百两。”
“把钱给我拿出来,这次想要善了,你就要把这钱给我全部拿出来!”安老头看着刘老太说道。
“什么?拿出去?不可能的!那安成宏在家吃香的喝辣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们?现在让我拿钱给他们?门都没有!她们就是一群贱蹄子、下贱货该卖的,要我说就该把安希月那小骚蹄子给卖到窑子里去。”刘老太一说到让她拿钱,就感觉要割她的肉,喝她的血一样。
县里卢员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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