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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加藤断总算是解释清楚了自己和月光疾风的关系。
“你是说这些玫瑰花都是月光疾舞前辈种下的?!”两人都没有在意这点细雨,坐在花圃旁边,旗木琉璃认真的听着加藤断所讲的一些陈年往事。
“恩全部都是疾舞种下的。”轻轻一弹,将一朵娇艳的粉色玫瑰花瓣上的雨水弹开,断有些感叹的说道。
“这么说现在是你在帮他照顾这些花么?”旗木琉璃也看着这些花,又想到之前弄得自己狼狈不堪的刀法,很难想象月光疾舞那个人会有闲心种花。
“有的时候是我,有的时候是月光家。”断看着月光疾风离开的方向,回答道。
了然的点了点头,旗木琉璃也想到了之前的月光疾风,有些感叹的问道:“疾风现在怎么样了?”
“和你们这些天才不能比。”加藤断想了想便说道,没有任何的不自然,只是作为老师,在说一些客观事实:“疾风的身体从小就不好,事实上这种身体并不适合当忍者,但是不知道疾风的动力是什么,没想到他能坚持到现在,也许他的天赋不是最好的,但是他的努力,作为老师,我可是全部看在了眼里,每天至少万次的挥刀,这可不是这个年龄段的小孩能够拥有的毅力。”最后,加藤断瞥了旗木琉璃一眼,很明显的在表示“你不包括在内”
“是么?”旗木琉璃也是一叹,猛然,旗木琉璃想起了断给纲手送花的那一幕,眯起眼睛,旗木琉璃诡异的看着断,阴险的说道:“话说,断老师那次送给纲手前辈的玫瑰花这算不算借花献佛呢?”
听到旗木琉璃的话,加藤断却是默默的低下头,半晌,忽然轻轻的一笑:“那本来就不是我送的啊”“那红玫瑰,本来就是代替疾舞送的啊”“?!”现在,旗木琉璃是有点真的搞不清除了,只能被动的等着断的解释。
“这些花”站起身来,断望着眼前的花圃,静静的诉说着:“这些花和普通的玫瑰并不一样,每个月都会有一次盛大的怒放!”
“疾舞当初种下的时候,只是拿着一把一把的种子,随意的洒在了这片荒野中至于能够长出来多少?都是什么颜色的?没有人知道。”
将脚边一朵绿色的玫瑰摘了起来,把玩着,继续说道:“但是,当时的他答应过纲手,每次怒放的时候,会把所有红玫瑰中最娇艳的一朵,送给纲手。”眼神复杂的寻找着已经不多的,花丛中的那点娇艳,谁也不知道断那复杂的眼神所包含了什么。
“每次盛开一朵?如果当时的种子都是红玫瑰的话,一个月一朵,那要送多长时间?”终于明确了月光疾舞与纲手的关系,旗木琉璃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得到了准确答案的轻松。
“当时纲手也这样问过,你知道疾舞怎么回答么”断看着旗木琉璃,有些神秘的问道。
干脆的摇了摇头,犯不着为这种一定会知道的事情耗费脑细胞。
“当时他说‘那么就一直送到老好了,要老的不能动了,就住在这里!让两人剩余的时间,在这里终结’。”仿佛看到了当时纲手那羞涩的笑脸,断只感到心里一阵难受,接着没好气的说道:“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居然不知道一直沉默寡言的那个家伙会来这一手!”
“是你太傻了吧”旗木琉璃却是对于断这夸张的愤怒笑不出来“所以他牺牲之后你却帮着他完成这个愿望么?”
“那根本不算牺牲那只是一次违抗命令而已,连英灵碑都上不了”颓然的坐下,断深深的低着头。
旗木琉璃也很奇怪,自己的确没有在英灵碑上看到这么一个人物,听断这么说,大概和自己的父亲性质差不多吧想到这里,旗木琉璃也没有什么说话的**了。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旗木琉璃先醒了过来,发现天上的雨已经停了,虽然太阳还没有出来,但是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光线要好些了,看着周围的花,旗木琉璃忽然看出了不对,疑惑的向断问道:“我怎么看这里没有多少红玫瑰了?”
断也回过神来,听着旗木琉璃的问题,叹了口气:“也许是疾舞刚刚离开那段时间我的照顾方式还不熟练吧,当时一大片的红玫瑰一夜之间凋零,剩下的这些,也送不了多长时间了吧可以说,这些是纲手对于木叶仅剩的羁绊了当所有红玫瑰都送出去之后”
旗木琉璃有些佩服起断来了,断喜欢纲手,这个瞎子都看出来了,但是却在疾舞去世后,只是安静的守候着,完全有机会从旁出移栽红玫瑰的断,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做过。不过,旗木琉璃又想到了纲手右手无名指那个好似玛瑙制品的戒指,如果月光疾舞是穿越者的话,那么纲手戴在那个位置便不是巧合了,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自己的世界可是有另外的称呼的,它被称之为――――不婚之戒。
“哈不说了”断狠狠的伸了一下懒腰,看着旗木琉璃身上的伤口,疑惑的问道:“你难道在修行刹那芳华?”
“!”旗木琉璃瞬间瞪大了眼睛!“老师居然知道!”
不在意的笑了笑,断看着旗木琉璃,忽然换上了充满诱惑的声音:“要不要老师帮忙呢?虽然不擅长刀术,但是我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见识过那个的活人呢那绝艳的――刹那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