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她眼珠一转,想起了什么。“我们请戏班子到宫里唱戏好不好?最近好无聊。”
“随你。”他温柔地说。
傅云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你今天不上朝吗?”
“我跟他们说朕身体微恙,不能上朝了。我这手可没法批阅奏折了。”
是啊,这手受了伤,现在缠着纱布,动一动都痛,还怎么批阅奏折?
傅云若低眸;“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当了炮灰了。我跟他的争斗倒报在你身上了。这算是什么事啊。”
南宫昕笑道:“好了,反正你们都已经和好了不是么?”他垂眸吻上她的红唇:“或者我们来做些别的事情……”
她低喃着:“你不是手痛么?”
“不妨碍我们……云若,我好久没碰过你了……”他喘息着压了上来:“我想要你……”
傅云若伸手解开他的衣衫:妩媚地睨了他一眼:“那你还等什么?”
南宫昕呼吸一窒,低头再度吻住她的红唇。
朝起的宫女在寝殿内听到了令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声。
男女的喘息低吟让宫女脸上一红,连忙逃了出去。
“皇上和娘娘还没起么?”外面的宫女问着。
“他们一早就在那……”
两个宫女咬着耳朵,低低地笑了起来。
“想不到皇上居然一点不介意娘娘跟旬王爷的事,还这么疼爱她,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娘娘可真是手腕一流啊。”
直到过了半个时辰,里面才传来傅云若叫人进来的声音。
宫女们准备好了,这才踏入其中,服侍他们起床。
便有宫人端来了早膳,傅云若和南宫昕一边吃着一边闲聊几句。
傅云若让人去宫外找个正规的戏班子进宫唱戏,她当然不止是为了听戏,这回也是为了南宫昕。
等到下午请了京城内最为出名的戏班子‘德云班’入宫,傅云若还亲自去看了,跟班主议论了几句,吩咐了他一些事情。
这天晚上,她亲自动手,做了好菜,等着南宫夜回来吃。
一直到了很晚,南宫夜才从御书房回来。
“国事很忙么?”她随口问了一句。
南宫夜点头:“是啊,最近西北旱灾好不容易平息了,东南的涝灾也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最近东临国蠢蠢欲动,很有些麻烦。”
“夜,我想跟你说件事情。”她放下了筷子看着他。
“干嘛弄得这么郑重其事的?怎么了?”傅云若顿了顿:“我其实,是想跟你讨论一下,关于你和昕这人格分裂的问题,怎么治。”
他顿了顿,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夜,你知道的,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和他这样,白天晚上做什么事情对方都不知道。会为对方承担什么过错,更是不清楚。难道你就不想白天的时候也出现吗?你就只想拥有一半的时间吗?”
南宫夜沉默着,他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若是我真的配合,你就有办法治好吗?那到时候,我还存在吗?”他问:“如果只剩下南宫昕呢?”
她摇了摇头:“你不要再逃避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是什么结果呢?”
他放下筷子,起身朝外走去,“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南宫夜!”她从身后抱住他:“你不是问我,怎么才肯原谅你吗,我的条件,就是你答应配合我,一起治病。”
他恼道:“你不要逼我,我——”
她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其实有些害怕是不是?可是,夜,如果想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我们就必须做出决定,逃避不是办法,迎头直击才是上策。你没治好病,就永远是一个病人,而不是一个健康的人。”
“你有确定的法子可以治好我?”
她摇摇头:“我不确定会怎么样。也许你消失,也许昕消失,或许你们也可能融合成一个新的人。可不管怎么说,那还是你们,不是么?”
他犹豫了很久,才说:“好吧,我答应你试一试。”
傅云若松了口气:“好,咱们不怕,大不了,我再刺激你一下,说不定你又回来了呢。”
是该找个办法治好他们的病了。
“明天咱们去看戏,怎么样?”她笑着问。
南宫夜挑眉:“看戏?看什么戏?”
“我从宫外请了个戏班子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戏咯,你必须跟我去看。”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什么戏非得我去看。”
“戏啊,那就是醉打南宫夜咯!”她笑嘻嘻地说着。
正文 春情晚(15)
这场戏,倒并不是醉打南宫夜。
第二天晚上,傅云若在宫里摆好的戏台子,德云班的人也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上台了。
傅云若和南宫夜携手在台下坐好,还请了夏贵妃一并前来看戏。
南宫夜奇怪道:“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傅云若神秘地笑了笑:“你呀,就好好看戏就是了呗,其他的也不要多想了。”
“皇后姐姐,今天这唱的是什么戏?”夏平阳小声问着。
傅云若淡淡道:“一出新戏,你看看就知道了,嗯,戏开场了。”
众人将目光转向戏台,只见两个小生走上台来,原来是兄弟二人。
“二哥,来来来,陪小弟喝上几杯!”青衣男子自称四弟,与蓝衣男子一同坐下饮酒。
二人推杯换盏,蓝衣男子不胜酒力,没有喝几杯,倒是青衣男子似乎心情不好,一直喝着。
南宫夜看得莫名其妙:“这是在做什么?”
“你别急,往下看就是了。”
南宫夜将目光转回台上。
这时两人皆已昏昏欲睡,蓝衣男子忽然惊跳而起,“遭了,起火了,来人呐,救火呀!”
他慌不择路地往外跑去,刚好撞上几个侍卫打扮的人:“二公子,怎么起火了?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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