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丫头狠狠的抽空温存了两天,逼她回医院照顾自己的老头子和老妈,我们又开始去那个基地钓鱼去了,或者说守株待兔的差不多。要我们去找他们,肯定没得地方找,还是他们来找我们的方便。而且我们也不敢放下家里的一堆子事情去找他们啊。
我们几个大哥舒适的躺在地下大厅看节目,58个老头子早就灌饱了老酒去打坐去了。妈的,一个个真难伺候,有几个只喝那种土法酿造的稻谷或者玉米做原材料的烈酒,逼得小弟们上下乱窜的跑了7个市才弄到了一吨多给存仓库里了。
镜头突然转了,一个不断震动的画面出现了,解说员说:“这是联军通过无人机拍摄的镜头,昨天晚上的空袭对日方军队造成了严重的打击,大家可以看到下面伤亡惨重,那些移动的,是在处理尸体的日方人员。”
我们互相看看,怎么下面那些尸体的排列位置那么眼熟啊?尸体成弧形排放,一个弧形起码是5o米左右,oo来具尸体,然后中间空了一段距离,又是一个弧形血也是成弧形飞溅出去的。
长脸结结巴巴的叫了出来:“牛头的那个什么什么的连续什么斩来着的。”上次墓地生的事情,我已经告诉过他们了,加上看过了那时候非洲屠杀的镜头,所以大家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
天哥吸口冷气:“起码杀死了3o万人不知道多少人出手。”
我摇摇头:“天都不知道,妈的,看样子这边也急了,出兵报复了,啧啧,反正都是老百姓当兵的倒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啊啧啧,可怜。”
无人机继续前飞,地上的尸体更加奇怪了,好像是一团团聚集起来,被雷劈死的,尸体焦糊,地面都凹下去了一点。
旋风惊呼:“那天晚上那个老道的招数就可以造成这样的死法。”
天,我们互相对视了一下,怎么回事啊?这个谁跟谁,然后谁又是谁,最后谁是谁,到底谁被谁给干掉了?
我喃喃的说:“估计这些政府都达成协议了,不管出现多么奇怪的死法,全部都说是大家扔炸弹扔死的,呵呵,有个性,我喜欢。这些媒体也终于不敢乱说话了。”
猛的振奋精神:“叫小弟们干活了,24小时提高精神警戒,一有问题,马上招呼我们。嘿嘿干大的了。”
天哥晃晃手上的古事记说:“那些什么伊邪美”我打断他的话:“杂碎的名字,我从来不听的,算了吧,真的动手了,不是他们挂就是我们挂,何必记名字?我连中国人名字都懒得记,就不用说杂碎的了。”天哥笑起来,远远的把古事记扔到了墙角,一个小弟马上拣起来,扔外面垃圾桶去了。
刚刚倒了杯红酒,端在手里还没有凑近嘴,一个阴柔恶心的声音突然透过了oo米的钢筋混凝土传了进来:“唉,我都来了好久,你们怎么不出来迎客呢?这是你们这个古国的待客之道么?”
我们扔掉了手里的漫画,酒杯,腕力器等等等等,飞快的冲向起降机。警报声响起,我透过衣领上的微型麦克风吼到:“所有埋伏位,不许动手,你们对付不了他们。”后面,58个老头子如同幽灵一般,直接离地飘了过来。看得几个小弟手里的枪都丢了还不知道。
我无奈的咳嗽一下,那些小弟才回过神,飞快的拣起枪,眼色红,眼睛也红的恶狠狠的冲向了自己的位置。
妈的,这些老鬼,还真会sho啊上到了库房,几道厚重的合金门无声的升起,我们飞快的掠了出去,把几个大哥留在了库房里面指挥小弟,也是怕他们出事。
聚光灯开处,一个穿着类似日本天皇的那种衣服,头上是一个高高的黑纱帽,容貌秀丽,手上一把小扇子不停的捂嘴娇笑的家伙,坐在了场地中心的白色毡子上,后面是一副山水画的屏风,两侧站了o个风骚透骨的妞,背后两左一右的是三个低头端坐的小妞儿,手里分别捧着一把剑和一面镜子,还有一个空手。
我怪笑起来:“宝贝,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啧啧,是不是上次的那块破勾玉被我们弄坏了,现在小弟手里没有东西放了?”
那个家伙用扇子捂着嘴,嘻嘻笑了几声:“我大姐就是人称天照大御”
我开通了微型麦克风接的高音喇叭,一声:响从四周滚滚而来,打断了他的话。
那个家伙愣了愣:“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倒,原来是个不懂英语的傻b啊,亏他们会说中文,嘿嘿没有给他什么解释,笑嘻嘻的问他:“你就是所谓的天照打鱼那个什么大高原上面的那个什么狗屁大神的‘小弟弟’喽?你是老三呢还是‘老二’啊?你一定是老二。”
这家伙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二个?”我狞笑:“不是一只老二,何必身边放这么多妞随时准备泻火啊?”
4个人脸色一变,那家伙怒叫一声,转身抽出了身后小妞手里的剑,冲着我劈头砍了过来。
淡青色的光华充天蔽地,光滑中一把白亮近乎透明的宝剑已经到了我的头上。
不敢用空手接,上次碰到的吸人魂魄的东西是那个勾玉,那么这把剑很可能就是那把剑,那面镜子也就很可能是那面镜子了。天知道是否空手碰上了会有什么后果。
手上猛的出现了黑魂剑,迎天硬劈了出去,匆忙中,只运转了5o%的攻击力量,但是护身的力量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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