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风雪席卷过整个荒芜森林,风雪里的一人一兽安然的站立在坚固的护罩内,在风雪漫天的中心在很短的时间里随着一场只是呼啸而过的风雪逛遍整个荒芜森林,风雪过后同样不留痕迹,唯一留下的或许只有属于生命特有的记忆和道别,这告别像极一场声势浩大的告决别。
迁城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他没有任何消极,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生离死别,他甚至故意把心中的感受压制然后让笑容和举止都和此时此刻的情绪脱胎换骨般截然。
风雪在荒芜森林的每一个角落引起了来自灵兽和其他兽族的惊叹和仰望,所有兽族在风雪来临和离去的时间里都感觉得到明显的来自灵魂和血脉的不可抗拒的威压,这种威压没有给它们造成任何的伤害,只是所有的兽族都发自内心的尊敬着,这种敬仰同样源于灵魂和血脉,无可辩驳。
当风雪涌向荒芜森林的中心,涌向那平静的毫无花哨的水潭,然后再水潭上消失,迁城和冰雪之狰都不见人影。荒芜森林从新恢复往日的样子,好像从未有过今天的一幕,可是总归是发生了,哪怕没有留下什么,抑或是留下了什么。可是弱小的生命从来不需要刻意去在乎这些,它们也不会一探究竟。
七曜独立在岁月之泉边上,双手负在背后,面对着岁月之泉,脸上风轻云淡,似乎这是它自喜欢的姿势,看起来那么像一个人类。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七曜缓缓的转过身,用和他转身一样的缓慢的语气对着空无一物前方说道:“你们似乎来得比我预计的晚了,真不知道你们当初为什么要走,多此一举,并且似乎没有当时那种突然的效果了。”
七曜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知道回声都消失殆尽的时候,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七曜并没有真的以为是它的感觉除了错,强大到它的高度,感觉总是和灵力一样不停增长,所以他相信不会有错。当然冰雪之狰也不会幼稚的以为七曜会就此放弃,这是常识,和大家以为的,能杀了白虎护法的凶手一定强大胜过白虎,因为他逃过了白虎对周围环境变化和对危机的感觉,这也是常识。
七曜脸上逐渐漾出一个很不明显的笑意,只是这种笑意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像是不屑,却又不是不屑。
“七曜,你这个顽固,真不想和说话,可是我还是希望可以不用和你动手。”冰雪之狰的声音粗糙的像是无数根细针刺过空气留下千疮百孔,很难听却不觉的厌恶。接着,只有风轻轻扬过,没有冰冷的纷飞的雪花,冰雪之狰和迁城一同出现在和七曜相对的远处,彼此隔着距离谈话。
七曜只是无所谓的说道:“顽固,我承认,但是你不也一样,宁死而已。”
冰雪之狰说道:“但是我们不一样,我宿命就是一死,而你,守护岁月之泉,我想我要求的那一点对于你不会是难以承受吧?”
“哈哈哈……”七曜仰天大笑,冰雪之狰只是耐心的等着。七曜深不可测的看了看迁城,又看向冰雪之狰说道:“都是宿命,没有侥幸,更没有宽恕和哪怕分毫的取巧。”顿了顿,七曜又看着迁城,目光中的深藏不露变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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