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榴院和楸木院在同一个方向,薛玉凝站在路口犹豫要不要去找一下温厉。
今天刘思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还不清楚,而且她走之后芙蓉宴是什么情况她也不清楚。
还有她不让刘思恩进府的事是不是应该知会温厉一声?
“你想什么呢?”施若男看薛玉凝站在路口眼神飘忽。
“你先回去,我去找温厉有点事。”薛玉凝打算去和温厉说说。
“这不就对了吗,一点小事还要犹豫。”施若男说着就走。
薛玉凝……
“那什么是大事?”她不服气。
“除却生死无大事。”施若男背对着薛玉凝挥手。
薛玉凝怎么那么不相信。
她径直去楸木院,院子里的下人都在外面,只有春和和景明在院子里伺候。
“少夫人。”春和行礼。
薛玉凝站在那里没有继续往前。
春和行礼的声音比以往要高一些,应该是在提醒屋内的温厉。
“进来。”温厉在屋内应了一声。
薛玉凝这才继续往前。
她推门进去,春和在后面又把屋门给关上了。
薛玉凝回头看了看屋门,感觉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皓月公主回宫了?”温厉在画勇王府的地图。
“嗯。”薛玉凝背着手站的距离温厉远远的“我中午走的早,后来没再发生什么事吧?”
“母亲闹成那样,还能发生什么事。”温厉看薛玉凝站的远远的“你过来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我又不懂品鉴就不看了。”
“勇王府的地图。”
薛玉凝……
“这种事情你就不用告诉我了。”她表示自己不想看。
“你在后院待的时间长,来看看有没有错的地方。”温厉盯着薛玉凝。
薛玉凝只好硬着头皮过去,其实也看不懂什么:“其实我觉得不单单要注意路。”
“那还要注意什么?”
“梁洛安说勇王府的花园有很多一模一样的地方,不留神还以为自己走回原来的地方了,我今天会遇到你好像也是因为这个。”薛玉凝觉得自己总要说点什么。
温厉想了想的确是这样,白天闲庭信步还不觉得,若是需要辨别方位的时候就容易出问题。
“看来还是挺有用的。”温厉在地图上标注了几个点。
薛玉凝干笑:“今天婆婆是怎么闹的啊?”
“还是那些说辞,是刘家祖上怎么样,国公府还在呢。”温厉不想提这些事。
薛玉凝想想也知道了:“那她带刘思恩回来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
“那你不管?”
“你不是让杨束把她们拦在外面了。”
薛玉凝觉得这是两码事:“我说刘思恩想进门,除非我不是国公府少夫人。”
温厉慢慢抬头打量着薛玉凝。
薛玉凝看温厉打量的神情有些心虚:“我就是威胁一下。”
“以后不能用这种方式威胁。”温厉知道薛玉凝真是这样想的。
薛玉凝想又不能把她打一顿:“婆婆是想让刘思恩从国公府去寿王府吧?”
温厉点头:“你有点准备。”
“什么?”
“母亲已经退让了,肯定会提别的要求。”温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