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虽然是个丫鬟,也是牙子下了功夫培养出来给大户人家做一等丫鬟的。
加上她自己处处留心,对这些东西倒是有些了解。
“皇上又没有确定太子人……”薛玉凝说着突然停下来,不确定的看着余然“你都知道什么?”
“奴婢只知道太子未定。”余然很认真。
那鹿死谁手就不好说了。
薛玉凝知道有这个可能。
只要太子没定,那就肯定会有纷争。
想到这里她又把昌蒲写给她的东西仔细看了看,然后给烧了。
温厉既然向她保证会带她进宫祭天,她就不惦记了。
如果到时候温厉真不带她去,她也没什么。
不过是确定了一个人靠不住,以后就别多想。
国公府的端午节好像和她没什么关系,看样子温夫人压根就不打算带她祭祖。
薛玉凝也乐得清闲。
至于她的禁足,温厉虽然没有说给解了,但是她离开过石榴院温厉也没说什么,她也不在意。
“你过来。”余然站在门口叫。
彩鸢捂着脸不过去。
“你过来让少夫人看看。”余然不知道彩鸢扭捏什么。
“怎么回事?”薛玉凝看她们两个别扭。
“彩鸢的脸黑了。”余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脸黑了?”薛玉凝一脸不解“彩鸢过来。”
彩鸢这才捂着脸过来。
“手拿下来我看看。”薛玉凝想这么几天了彩鸢的脸也该好了。
当时让余然打彩鸢,也是为了让她彻底改过来,这段时间她的确清静了,但是彩鸢也蔫了。
彩鸢这才把手移开。
其实脸也没多黑,只是和一边的肌肤对比一下就很明显。
“怎么回事?”薛玉凝想没有女子不在意自己的脸。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彩鸢说着又开始哭。
薛玉凝一个眼神过去,彩鸢的哭腔堵在嗓子眼儿不敢哭。
“你用什么东西了?”薛玉凝真受不了动辄就哭的人。
“奴婢就用了少夫人给的伤药。”彩鸢低声说,还吸了两下鼻子。
说到伤药薛玉凝一个激灵,那伤药本是给她用的。
“余然,让向婆子派人请个大夫。”薛玉凝想确定一下彩鸢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余然行礼。
彩鸢鹌鹑一样站着,生怕自己再触怒了小姐。
余然刚出去,门房就来人禀报,说薛夫人求见。
薛玉凝愣了一下,心想原主她亲娘怎么来了。
原主嫁到国公府之后,回门是一个人回的,被她家人数落了一顿。
之后也就过年的时候回去了一趟,又是一个人回去的,留了年礼就走。
这突然来找她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很快薛夫人就被门房带了进来,她看到向婆子慌忙打招呼,向婆子规矩的给她行礼。
“娘怎么来了?”薛玉凝直接问。
薛夫人看了她一下,掩饰着心底的不满。
“娘坐。”薛玉凝看这样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薛夫人坐下,余然立马给倒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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