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国去,况且此事除了宫内的亲信侍卫,也就只有六位族长知晓。所谓一步错步步错,最终会满盘皆输,而我凤翔能否长治久安屹立不衰,全凭在场诸位的一己之念。”
话说到这个份上,又是恩威并施,除了呼延奕辉外的五位族长岂会不懂拓跋哲莲话里的意思。虽然六大家族能撑起凤翔的半壁江山,但说到底那可是女皇的江山,而一个帝王想弄垮一个家族,招数还是很多的。
“陛下,今日之事已毕,来日若是陛下寻着新的证据,还请通知咱们。”完颜族长拱手行礼,恭谨地说道:“今日咱们便先行离去了,静候陛下吩咐。”
“今日之事劳烦五位族长了,来日有了新的证据,朕自当通知各位,在这之前拓跋婉婉会安然无恙地呆在宫内大劳之中。”
拓跋哲莲此时提及拓跋婉婉代表她作出了承诺,拓跋婉婉的生命安全无虞。淳于族长算是松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拓跋婉婉暂时无事,而是因为这样间接表明拓跋哲莲暂时不会因此事打压淳于一族。其实拓跋哲莲又不傻,她不可能在这个当口上对淳于一族加以报复,这样会落人口实。但是这位女皇以后会怎么对待淳于一族,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在几年之后,淳于这个凤翔的的第二大家族没落了,取其代之的是完颜一族。其实这便是君臣之道,你若是不能够令你的主子信任,自然也不会得到长久的庇护。
=============================分隔线===========
五位族长走了,拓跋哲莲封了拓跋婉婉的寝宫,她带呼延奕辉去御书房之前特地交代了宫中太医为滕鹰诊治,又赏赐了滕鹰一些贵重的药材和首饰布匹么得全当赔礼。
两人的寝殿这边,知棋向远他们都在等着两人回来,而文澄和文斌已经先一步回来报信儿了。
知棋在走廊之内来回踱步,远远见着玄毓的身影,她高兴地就差飞到俩人跟前去了。“主子,你怎么样?”
知棋的关怀表现在行动之上,而她的担忧则是深达眼底。
“无事,就是这手腕脚腕的淤痕得有些日子才能消了。”滕鹰扫了一眼自己青紫一片的手腕处的肌肤,明显有些惋惜“这得有段日子才能好呢,真丑。”
吟风听见廊上的动静儿也出了屋子,接过知棋的话茬的她紧跟着说道:“主子性命无忧就好,至于这些伤痕主子不必担心,奴婢的包袱里带了各种伤药。”
“恩,也让你担心了。”滕鹰自然也瞧见了吟风脸上刚刚放下的忧虑。
“你们各自回房休息吧。吟风记得一会儿将药膏送来。”
玄毓凑着滕鹰三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把人抱进了屋子,然后下了逐客令。文澄文斌跟着玄毓一夜,虽然后来未曾亲眼见着玄毓如何寻到滕鹰的,不过也知他俩这一夜过得相当疲累。至于被众人忽视许久的那日则是屁颠屁颠地跟着玄毓和滕鹰一路回了寝间,因为也无人敢上前去赶它离开,所以这畜生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玄毓看在那日寻人有功的份儿上也没和它计较什么。这厮现在是急着让自己的亲亲娘子歇息。
“走吧,走吧,夫人有爷陪着,你在这儿瞎凑什么热闹。”文澄催促着吟风离开,他一开口还是能叫人气炸了肺。这厮还是那么欠扁。
“你管我做什么,你自己怎么不先走。”吟风没好气地回了文澄,脚下生风一般气鼓鼓地出了房间。
文澄可不明白为什么,他也提脚疾走,追上吟风后还不自知的小声嘟囔:“你们女人真是善变,你刚才在夫人跟前儿和小绵羊似的,到了我这儿就成了母老虎,真是差别待遇。”
这厮还真没觉悟,就冲你那口气,是个人都想扁你一顿好不好。
文斌和向远押后,瞧着这个与自己一同成长的并且长残了的同伴,文斌忍不住发了一句感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二呀,真是男大十八变,越长越缺心眼儿。”
“原来文澄兄以前不这样子呀,我还以为他一直这样呢。”向远一手搭在文斌的肩膀头上,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那表情好像在说“原来文澄还正常过。”可惜,话里的主角儿已经跑远了,他若是听见这俩人对自己的评论,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吐血。
=============================分隔线============
吟风取了药膏,迅速地将它送到了玄毓手里。那日围在玄毓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滕鹰大胆地抚摸了一下那日,那日摇起了毛毛的大尾巴表示欢迎。
“玄毓,你看,它似乎很喜欢我?”滕鹰明显很兴奋,她也很喜欢那日,“要是能把那日带回龙翼就好了。”
玄毓根本不理会滕鹰的兴奋,他的注意力都在那触目惊心的淤痕上。
“疼不疼?”
玄毓修长的食指从圆钵中沾去了一小坨白色的药膏,轻轻在滕鹰的手腕上揉搓。那动作温柔,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滕鹰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着玄毓细致周到的服务。
只不过,某人显然不愿意说实话,她嘟着红唇,撒娇道:“疼!”
“哪里疼,我看看。”玄毓的紧张显而易见,他的力道又减轻了几分。
滕鹰没想到一个字而已,玄毓就这么大反应,她刚觉得有点小小的羞愧,想改口呢,谁知玄毓这边已经自顾自的说道:“我本来派了文澄在暗处护着你,若不是这家伙脑子缺根筋地去抓劳什子信鸽,你也不至于被拓跋婉婉弄去受罪。等咱们回家后为夫就叫这小子去刷全府上下的马桶,给你出气好不好?”
玄毓此刻严肃认真又发狠的模样是那么可爱,滕鹰的心中暖呼呼的,这妞抓紧时间改口了:“其实也不是很疼的,涂上药膏后久更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呢,滕滕别为文澄找借口,他这马桶是刷定了。”玄毓对于滕鹰先前的话深信不疑。
那日看见玄毓因狠狠的眼神,似乎很兴奋,还回应了两声“汪!汪!”
滕鹰看见这搞笑地一人一獒,禁不住翻了俩儿白眼儿,然后在心里默默为文澄哀悼:“文澄呀,算你倒霉吧,你可别怪我,是你家爷给你定的罪名,不关本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