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没达成。我有预感,赐婚会是一个转机,今日之后,只要耐心等待,定会有所收获。如此说来,赐婚的事情是利大于弊不是吗?”
刘嬷嬷等人明白滕鹰口中的目的是什么,话说一半是为了提防隔墙有耳。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各自一紧,一齐跪地,朗声回道:“奴婢定然遵照主子吩咐,必不叫主子失望。”
滕鹰瞧着跪地的三人,胸腔中登时犹如火烧般滚烫,“刘嬷嬷、知琴、知书、还有尚未归来的知棋,一直为她在外奔波的都满、清扬等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彼此之间的情分非比寻常,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暗暗发誓,“将来不论发生何事,自己即使拼上性命也要护他们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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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太后懿旨
滕鹰亲手搀扶起刘嬷嬷和知琴、知书,又嘱咐了她们几句别的。留下知琴伺候,便打发其余的二人回房歇息了。
晚膳没吃,让知琴端了碗小米粥过来,滕鹰稍稍垫垫肚子便准备早点歇息。
沐浴净身回来,见知琴已经熄了房间内多余的蜡烛,滕鹰随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边藤园熄了夜光,悄无声音。西边的馨院,安侧妃的寝居还是灯火通明。
所谓几家欢喜几家忧,滕思思正扑在床上嚎啕大哭,安侧妃好言好语,疾声厉色各种手段都使遍了,怎么劝也劝不住,急得在外间来回踱步。
“娘,您怎么这么无动于衷,我是您亲生的女儿,您就不为我打算打算嘛。凭什么一个病秧子能嫁给宰相爷,都是父王的女儿,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滕思思哭久了哭累了,哀怨地发泄着不满和愤懑。
滕思思无非是想嫁得风风光光,比滕鹰嫁得好一千倍一万倍,好出口气。谁让滕鹰一出生就把本该属于她的一切都抢走了。现在连宰相都被皇上指婚给了滕鹰,她的一腔愤怒可想而知。
安侧妃岂能不知女儿的心思,她心里和明镜儿似的,“王爷再高贵,思思究竟是庶出,配个一般的将军大人家的公子还行,侯府大院是不会要女儿去做正妻的。”
安侧妃心海翻滚,思绪飞散,想想自己当年的万般无奈,因为门第不及,眼瞅着唾手可得的正妃之位被夺去,心中的恨意自是无法言表。那三四年光阴,刚嫁入王府,自己便有事没事的在言语上挤兑孟紫渊,想让她隐忍不住拾掇自己一顿,自己再去找王爷哭诉,云哥疼惜自己必然会更加疏远那个女人。可惜无论她如何在言语上嘲弄讽刺,孟紫渊从始至终都是淡定自若,还对她十分客气、以礼相待。后来王爷竟然也渐渐关心起那个女人,直到他们二人生了滕鹰,自己的内心愈发恐慌,越发忌惮孟紫渊。终于有一天,自己忍不住嫉妒,做了那件事。孟紫渊此后没了,可自己这些年依旧不好过……
“良心上不想再受折磨……可女儿的将来又该怎么办?”
滕思思望着母亲径自愣愣的出神,不理会自己,怒火都要掀了房顶的瓦片了,她大声的叫喊“娘……”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令安侧妃回了神,“思思,你也该闹够了,赶紧回房吧。你想的为娘都懂得,回去吧。”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安婉华不忍心见她难过。
“再怎么算起来,都是先有了自己妾室的名分,才会有思思庶女的身份,哎……”安侧妃低声叹息。
滕思思得了话,眼泪一抹,看也不看母亲一眼,安心的离去。
安侧妃关上房门,对着站在门口始终默不吭声的一位中年妇人说道:“跟我进来。”
一夜好眠的滕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身,还未及穿衣就见知琴脚步急急地掀了门帘进来,刘嬷嬷随后,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主子,太后下了懿旨,宣您今日午后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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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打扮
滕鹰挑挑眉,身着白绸中衣的她悠然地坐在花梨木大床上,上勾起的嘴角显示出她的满不在乎。试问哪位高门女子、诰命夫人接到宫中传来的旨意不是诚惶诚恐,有谁像眼前儿这位主子似的淡定。
这情景倒是叫刘嬷嬷和知琴好笑,咱们俩这就叫做“皇上不急太监急,小姐不急奴婢急。”
“瞧你们俩,昨个晚间刚和你们说过的话忘记了?太后他老人家又不是第一次召我进宫,你们俩倒是急什么。”滕鹰昨夜睡了个好觉,精神头正旺盛,清脆爽朗的声音回荡在内室。
虽然滕鹰语气中没有责怪的意思,刘嬷嬷站在床前却反思起来,“自己这两日是不够冷静自持。”昨夜她乍闻赐婚消息,一时高兴坏了,想来竟不如知琴那丫头思虑深远、考虑周密,顿觉脸上发烧。
刘嬷嬷毕竟年岁大了,心里承认是一回事,面上仍是有些挂不住,她嚅嗫着拿乔的说道:“要不是担心您这小祖师,老奴能越发沉不下心来了?”
“好,好,都是我的错还不成,嬷嬷不要恼。”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她虽说无须过于斟酌介意,但她认为给刘嬷嬷多多提点一下比较好,“年纪大了的人习惯上一惊一乍可不好?”
知琴兀自立在一旁,不过老成的心性令她一贯的沉着自制,她既不接话也不插话,端听着滕鹰的话。知琴近日来心绪波动也是极大,看到今个儿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