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老妇人哭得更是起劲了,“各位运城的父老乡亲,你们帮帮忙呀,我们祖孙俩在这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的,各位可要为我们祖孙二人做主呀!”
孙子受伤,做的不开口求路人寻个大夫为其诊治,却先求众人为她做主。不用脑子想就知道祖孙二人是想趁机敲诈一笔。围观的人是愈聚愈多,运城的百姓貌似天真单纯的很,大半儿人都脸上含怒地看着滕鹰
当孙子小家伙仍在地上卖力表演,当的老妇面朝着路人依旧费心演出,这一唱一和唱做俱佳的戏码十足十的精彩。饶是滕鹰这苦主站在一旁都忍不住为他们俩鼓掌叫好,寻思“这祖孙二人不去当戏子真是人才流失呀。”
围观的群众们终于有个识时务的当了回出头鸟“我瞧着就是旁边这位青衫公子将人推倒了。”路人甲陡然现身。
“是呀,是呀,我也是看见这位公子狠狠地将小孩子摔在地上了。”路人乙迎头赶上。
“妙极了,真是妙极了。”滕鹰心中暗自发笑,“运城百姓中爱心人士大有人在呢。先来了个傻冒儿说她把人家孩子推倒在地,再来了一个更加蠢淀油加醋地说自己把人‘狠狠地’摔倒在地。无妨,极其无妨,爷儿有兴致了,就陪你们玩玩。”
知书望着自家主子的气色,非但不怒反而十分兴奋,胸中思量道:“哼,你们完蛋了,要倒大霉啦。”
别看滕鹰平日在人前喜怒不形于色,但凡遇上事的时候,她的神态越安详表面越平静,嘴角捎带着缕缕笑意,就代表着某些人该去求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八辈儿祖先等等吧保佑你了。知书自小跟着滕鹰,自然知道这点,因而适才到了嘴边想替主子辩驳的话又咽回肚里去了。现在的她只需保持心情愉悦,跟着众人看戏就好。
滕鹰再度环视了一圈望着自个儿的百姓,这儿不论是大叔大婶还是大哥大嫂多是带着谴责的目光盯着她,仿佛她干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某露想说,你把人家小孩子推到了还漠不关心,能不人神共愤嘛。)
“那就开玩儿。”心动不如行动,只见滕鹰淡然一笑,双手合十走上前去,拱手作揖道:“方才小弟走路不注意,不小心与这位小兄弟有所冲撞,导致这位小哥儿右腿受损。巧不巧,小弟不才,正是一大夫,专擅跌打损伤。是以小弟愿当场为这小兄弟医治,且能立杆见效,保管这位小兄弟片刻就生龙活虎。若是不能,小弟愿奉上纹银百两,只当赔偿这祖孙二人的医药费。还要烦请诸位千万不要离开,为孟某做个见证。”
不待说完,滕鹰便从怀中掏出一白色小瓷瓶,拔出瓶塞,倒了一颗棕色丹丸于左手掌心上。
“诸位请看,这是小弟的独门秘方配制而成的丹药,百种名贵药草经年炼制只得此几粒,千金难求。此药入口即化,不消半盏茶时间,就能恢复创伤。”
滕鹰半蹲下身,笑眯眯地将掌心上的药丸递到小男孩儿嘴边。原本还在哭喊的小家伙听闻滕鹰此前的话已是愣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搞得哪一出呀?”那老妇也怔住了,丝毫没发觉自己停止了演出。
男孩儿眼底的迷茫,滕鹰丝毫不差地收到,她好心的低下头,说道:“小兄弟不要怕,这药不苦,不然我先吃个给你看看。”不等人群反应过来,一粒药已滑过这厮的喉咙。
随即掏出瓷瓶,又倒出一粒丹丸。滕鹰再次低声哄着男孩儿,“哝,吃吧,小弟弟。吃了它,你的腿一会儿就不痛了。”
百姓都睁大眼看着,有几位还为面前这位青衫公子的敢作敢当激动着呢,谁也没注意到滕鹰与男孩儿之间小小声的话“你小子敢阴我,爷就让你今儿肠穿肚烂。”
男孩儿面色嗖得布满惊悚,又转晦暗,知道碰见高人了。他脏手一挥,扫开滕鹰的柔荑,立马从地上蹦跶起来,拉过旁边的老妇,脆声声地说道:“,我没事了,咱们走吧。”
祖孙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老一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滕鹰迎风而立,视线朝着祖孙消失的方向胶着了须臾,嘴里呢喃着“这俩人皆是人才呢,再有机会碰见一定不能让人才外流。”
知书这回竟是忍受不住饥渴交迫,肚子咕咕响着。滕鹰戏谑地斜睨了她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终究进了清心楼。似是无人发现方才茶楼二楼,某个窗口里面,投注在滕鹰身上的两道炽烈的目光。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留言,终于有留言和收藏了!清露万分感动,么么!宝贝们,继续支持我哈,留个言,收藏一下,不管支持还是批评,清露都会接受的。谢谢!
第八章 滕鹰惊了
滕鹰带着知书一进门,跑堂的小二脚下麻溜儿的凑到跟前儿,殷勤地问候道:“哟,这位公子瞧着可眼生得很,想必不常来,您个现下是想在一楼大堂用饭还是去二楼品个茶听个曲儿?”
“二楼。”知书朗声回话。
“得嘞,二楼两位客官儿。”
滕鹰晃着手中折扇,径自顺着木质楼梯上了清心楼二楼,眸光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围,而后似是随意地找了一靠窗的位子坐下。
“这位爷,您想吃点什么?”滕鹰甫坐定,小二乙立即登场。
“来一壶铁观音,一份什锦蝴蝶酥,一笼水晶虾饺,一盘金黄栗子糕,再来两碗碧梗汤吧。先要这么多,不够再点。”不看菜谱,滕鹰嘴中飞快的吐出一串菜名,基本都是些小吃点心。
“得嘞,公子稍等片刻,小的这就给您端来。”
知书倚着桌边儿站着,主子没发话呢,她断不能坐下。可怜见儿的孩子,小脸儿委实快皱成包子了。
“噗嗤”滕鹰早就睨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