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人还有些意识,此时眼睛翻了翻,便睁开眼来。莫愁见状,便问道:“午庚年你在哪里?”那人还未清醒,但是仿佛想起了什么欢快的事情来,便大笑,随后落泪,嘀嘀咕咕道:“若是我不来这,老子我都不知道在哪儿风流呢,该死的,若是让我习得毒经,又怎么如此狼狈······”听得莫愁怒火中烧,恨不得一招击毙这混蛋!
蓝锦见状,知道已经确认了,便拉开莫愁,指挥着不知道从哪里忽然间冒出来的蛊虫大军开向那混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混蛋便被虫军吞噬的一干二净,只留下满室凄厉的惨叫声。这一幕让莫愁充分见识到了蛊虫的恐怖,莫愁实在是无法想象一旦这么多的虫子不受控制的场景。
莫愁和蓝锦离开了地牢,仇人解决了,莫愁真心的觉得轻松。之前准备了这么多,却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轻易的便解决了,有点不可思议。莫愁向蓝锦道谢,却被他忽然抓住手臂,蓝锦认真的说道:“作为报答,你留在这儿一段时间吧!”莫愁有些不适他忽然的强势,悄悄地用巧劲挣脱了他的桎梏,点头答应了。
蓝锦也当做没有看到莫愁的动作,一股劲的向莫愁介绍着苗族。此时莫愁即使觉得不对劲也没有马上离开,这也成为了他们人生的转折点。在以后的日子里,莫愁不止一次的问自己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答应留在苗族一段时间现在生活又是怎样子。可惜,天底下从来都没有如果之说。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奋斗啦
☆、天上掉下个没名字
果然,解决了仇人的日子是舒畅的。不过,没几天功夫,就有人来找麻烦了,嗯,也许用扔了一个包袱可以更好的形容。
蓝锦的部族不过是苗族的一个分支,也是经过蓝锦的解说,莫愁才知道原来不是每一个苗人都可以养蛊的。每一个苗人出生后经过复杂的测试可以知道是否具有养蛊的能力,然后便在3岁那年选择一只本命蛊,虽说是本命蛊,但是并不意味着蛊死人亡,只是若是蛊死了人会受重伤,元气大伤罢了。然后便经过部族里大人的教导学习控蛊养蛊。而蓝锦则是五百年难得一遇的蛊子,生来便带有本命蛊,本命蛊还是堪称蛊王--金丝血蛊!蓝锦的部族里绝大部分都是养蛊能手,其他养蛊部落这些年都慢慢衰落了,不断出现没有养蛊能力的苗人。这些没有养蛊能力的苗人只能耕作为部族提供粮食,成为主要的生产力。莫愁发现,在蓝锦的部落里,虽然有人没有天赐的能力,只能干些辛苦活,但是在部族里没有人会歧视他们,似乎他们只不过是从事的工作不同而已。每次部族里有好东西的时候都是一视同仁的对待他们。这里比外界更加的公平,已经是属于共产小型社会了,只是不对外开放而已。
蓝锦的部族所在地山清水秀,群山环绕。既然凌波决定了当大夫,那么莫愁在教导她医术的时候便更加的仔细了。最近,莫愁发现随身携带的药草不够配置药丸了,便打算去附近看看有没有适合的草药。可是,凌波现在拿着前几天莫愁给的毒经专研的起劲呢,莫愁不方便打扰她,于是便去找熟悉周围环境的蓝锦了。莫愁惊喜的发现,周围的山简直就是宝山啊,常用的药草一堆堆还不说,连罕见的药草也是漫山遍野的随地分布,莫愁的眼睛都看的绿了。蓝锦认为这里是他们族地,周围没有人敢上来,而他们族里人因为养蛊的关系,会用到药草来治病,通常都是用蛊虫来解决的,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也就听天由命了。莫愁听了不禁翻白眼,表示自己深深地不赞同。的确,几百年来都没有人来摘过这些草,自然是生长的很滋润了。那天,莫愁大获丰收,终于明白有米的幸福。
这天早上,莫愁打算照常去山上采摘药草,才把门打开,就看到对面门那位一直躲着她的青年妇女把门打开一半,然后硬抓着个满脸灰尘的衣着陈旧不合身的瘦小的男孩,然后狠狠地向莫愁的方向推,还嘀嘀咕咕的一串苗语,气势强硬。最后,还不让身边哭泣的小女孩露脸,哐当的一声把门关上!
莫愁挑眉,这是,将包袱扔给她了?很明显,这男孩不是她亲生的,看小女孩光鲜的衣着和他的一对比,就很清楚了。莫愁很好奇,这男孩是怎么一回事。
忽然,对面门又打开了,这次还换人了!那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胆怯的看了一眼莫愁,然后渴望的看着小男孩,最后一咬牙,把一个类似包袱的东西用尽力气扔出门外,看着那包袱滚到小男孩脚边后,又哐当的关门,还忍不住似的“哇”的一声哭的震天响,仿佛最委屈的那个是她!莫愁心里一阵好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愁看那名小男孩,只见他镇定自若的捡起包袱,绑在自己的肩上,也不说话,就拿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莫愁,一眼也不眨,看的人心底慌慌的。这小家伙,有趣。不过,凭什么把她当成是收破烂的啊?你给我就收?哪有这样的事儿?自己一个徒弟就累的自己够呛的了。这男孩怎么回事啊,你以为一动不动我就要你了?可恶,莫愁心里懊恼,即使是之前存在的一丝好感也在冷静思考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到有哭声,蓝锦和族长来的很迅速。这让莫愁怀疑族长是不是一开始就对她有企图,要不然作为主人,怎么会安排客人住到对于外来人有明显敌对心理的对面呢?还这么的巧那家还刚好有要扔掉的小孩?开什么玩笑?莫愁深深地怀疑着。
许是感觉到了莫愁的怀疑,族长有些不好意思的清咳了下,以示存在,尽量用简洁的汉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怎么都觉得你会更加清楚啊!这是后面出来的凌波用奇怪的眼神传达出来的意思。
族长的脸皮到底还是厚,便也不管众人的怪异眼神,接着说道:“这孩子也挺可怜的,刚出生下来就没了父亲母亲。”一提到他的父亲,族长便皱起眉头,最后也是咬着牙根把陈年旧事给翻了出来。原本,苗族里是崇尚一夫一妻制的,大家也都很自觉地遵守这个制度。但是,千百年来始终会冒出一两粒老鼠屎把这个制度给糟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