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远处的房屋里呼喊着跳出来埊部的战士,拿着菜刀的妇人,拿着斧头的老头,甚至是拿着弹弓的孩子。他们冲出来了,勇敢的与侵略者战斗,用他们的微薄的力量去抗御着肆无忌惮的敌人,不再退缩,一往无前。
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伤痕,可是不怕。因为敌人弱了,怂了,怕了,要逃了。
缴夫大喝着,死命的大喝着:“杀——杀——”
一路看到惨不忍睹的族人尸体,败坏到不成样子的房舍,一向冷静的他怒了。所以,每一箭都是含恨而发,最大力度的发泄他心中的怒火。
他要将怒火保留下去,一直到杀退来犯之敌。
大寨的精英与大部分战士都去保卫龙潭,与那边的侵略者殊死搏斗。寨子里剩下不足两百战士,几千老幼妇女。原来是不足以打赢这场保卫战的。
事情的逆转就在靳絮与十几个翼部头领的突然死亡发生的。所谓一将死,全军丧胆。
现在,侵入村寨的敌人溃败了。那些家伙扔下抢到手的细软粮食,没命的溃逃。先前的洋洋得意变成现在的哭爹喊娘。
难道不该痛打落水狗么?
杀啊!
不要放过哪怕一个鸟人。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好多行动缓慢的寨民,勇敢的走出来,看到哪怕死去的鸟人,都要上前砍上几刀,狠踩几脚,再吐去一口口水。
他们没有战斗力,但并不说明他们没有愤怒。
鸟人尸体倒霉了。好多都被劈砍成肉泥。
人们咒骂着,哭喊着,奔跑着。
有的人寻找亲人遗体,顿足捶胸,呼儿唤女;有的人开始打量自己的残破房舍,举目疮痍,痛哭流泪。
该死的可恶的侵略者,去死吧!
更多的人们追到了寨墙边。将翼部的残敌追逐诛杀。地上,零零散散又丢下十几具尸体。大部分都是弓箭射落的。翼部侵略者依靠天然优势,飞出去大部分人。
阳泉长老吩咐寨民打扫战场,归拢伤员,堆积敌人尸体,自己则跑到了靳絮等人的尸体旁。仔细的查看。
这些敌人死的非常的古怪。伤口只有一个,自然是一击毙命。但是他们还保持着临死前的神情。没有痛苦与骇怕,只有嗜血时的兴奋。
就是说他们死的非常的仓卒,非常的快。快到连表情都来不及更换。
是用什么杀了他们,让他们没有感受到痛苦、骇怕呢。是如何做到如此快捷,让他们轻易的死去呢?
认知阻碍了思维。阳泉呆滞了!
同样呆滞的还有缴夫。
他呆滞的比阳泉早。在靳絮他们集体死亡时,就呆滞了。他是亲眼目睹,风儿那么自然的使用个身法,发出了什么。
那些家伙就那么草率的就死去了。
他当然知道是风儿干得,却不敢相信。连自己的眼神都有所怀疑。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分明违背常理,分明是神迹。只可能枢机大长老做得到,她怎么可能就做到了?
一下子杀死十几个人。
等他回过神时,风儿已经跑远了。
枢机无端离去,埊部战士依旧紧张有序的前进,与兽部石部的战士甫一接触,立即激战。肉搏,近距离砍杀,杀声震天!
盘熙长老敲响了大鼓,鼓声激荡,埊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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