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风儿姐,你就不着急么?”
“我干嘛着急。不是有你着急嘛?”风儿再调侃一句。其实,她心里最大的依靠是她的山哥和义父阿渡。
“啊呀,火上眉毛了你还——”小云真的不知道如何,想起手中的小袋子,“幸好找到了解药,呐,给你!你好幸运哟!”
看着手中的小小兽皮袋子,里面似乎盛着十几个不大的东东。这回轮到风儿奇怪了,“这是?你有解药?你有蛇叟的毒功解药?倒是轻看了你个小妮子。已经厉害到能解兽部长老的毒功啦。”
“千真万确,这药对路!”小云拍拍自己并不饱满的胸膛,傲娇的说,“我不知道,可兽部的人自己知道吧?然后兽部的人给仓禹哥哥抓住了,是不是仓禹哥哥也知道了。仓禹哥哥知道了,我,当然就会知道!你知道吗?”
风儿呵呵一笑,算是明白小云的所说的来历。她依旧不明白一件事,“就算他们说的真的,那这解药难道是蛇叟送过来的。蛇叟没死?”
蛇叟死没死风儿与小云都不知道。
小云洋洋得意的说:“仓禹哥哥说,他是从蛇叟的徒弟身上搜到的。刚才那边的喧哗,就是仓禹哥哥带人截杀到蛇叟的徒弟,并且杀死好几只他们的驯兽,带回来给大伙儿添菜。你不晓得哟那个驯兽老大老多肉了。”
风儿心思敏捷,说出关键点 ,“你说蛇叟的解药,一般会秘藏在自己的身上,怎会出现在他徒弟的身上?又恰巧给阿禹得到?你说这事巧不巧?”
“对呀,是太过凑巧了!不过,不是正好说明风儿姐你命大福大么?只是这个,那个,嗯——”小云忽然觉得莽撞了,自己是不是听风就是雨了,“这么说,这解药可能有问题?”毕竟是服食的药丸,可不能麻痹大意。小云看着药袋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风儿拍拍她肩头,“就是真的解药,怎么吃法?是吃一粒还是一次全吃了?早上吃还是中午晚上吃?再有,我需不需要吃还两说。我未必沾染上他蛇叟的毒功……”
“一天一粒,隔一天服食一粒。中午勿服,早晚皆可。如果吃了有问题,我阿禹赔你一命!”
远远的,仓禹站在樟树下,大声说着。从声音中不难听出较为激动。
“蛇叟被山哥重伤后,被我打下悬崖,尸体想必还能找着。那老贼阴毒无比,喜怒无常防不胜防。他的徒弟也怕哪天中了他毒手,备了解药在身,做为预防。侥幸被我问到,才着急让小云送来。苍天在上,今生今世我阿禹绝不会骗风儿姐你。”
风儿脸色微红,道:“好意心领。祸福在天,我可不敢要你赔命。阿禹,你不必发誓。狙杀兽部恶人,多有劳累,回去休息吧!”说罢,将药袋塞回小云手中,走入自己的新居,并且掩上竹门。
“阿禹那是一片好心,你不要多想!小云将那药交给了阿渡义父,检查出就是平常的跌打损伤丸,没多少用途。咱义父九黎有名的神医。义父在,风儿你一生平安!”
擦黑,巴山知道了白天发生的故事,有些不以为意。他知道风儿对仓禹不大喜欢,平日也不假颜色。陈见在前,风儿断然不会接受仓禹的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