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没有被韩昭给打歪了,还有我的头,我怎么觉得这么晕哪,疼疼疼!”
南宫祺每喊一个疼,连安宁的心就跟着揪一下,莹火烛光下,只见南宫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血迹渗出,心也跟着一阵阵的疼。
“快坐下,我拿药膏给你擦下,笑儿配的药方,去肿散淤最有效的了。”连安宁一边说,一边将南宫祺拉到床边坐下,找出放药品的箱子,拿着药膏瓶就在南宫祺身旁坐下,微微仰头,认真而又小心翼翼的替南宫祺处理伤口。
脸上的疼是不假,不过此时的南宫祺,一颗心就跟置身云端似的,美极了。
双手下意识的环上了连安宁的腰,深邃的眸中泛着琉璃的光彩,人家说了,春霄一刻值千金,他可不能浪费了这千金的时刻。
“南宫祺,你干什么?”连安宁上药的手一顿,黑着脸压抑着声音问。
南宫祺嘿嘿一笑,尤不自知,替连安宁宽衣解带的手也丝毫没有停顿:“洞房。”
“你……”连安宁虽然不拘小节,在军营跟男人混久了,性子也越发的不女人,只是当听到洞房两字时脸还是蹭的一下烧的滚烫,那又嗔又怒又羞的模样简直动人极了,看得南宫祺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望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南宫祺在连安宁羞涩的愣神下,俯身吻了下去,一偿到那诱人的味道,便欲罢不能。
哐当——
连安宁脑子一蒙,手里的药瓶落在了地上。
房内,春色无限,旖旎缠绵!
三朝回门过后,南宫祺就跟连安宁去了军营。
而慕容笑笑也带着皇甫纤纤跟皇甫纤睿踏上了去北城的路,从替安宁筹备婚到安宁完婚,已过去一个余月,而君羽诺说的夜谨辰跟别的女人的婚期,算算也就在半个月后,如果事情进行的顺利还好说,如果事情不能照她计划中的进行,那么扣掉路上赶路的七天时间,他们的时间并不充裕。
她舍不得离开儿女太长时间,于是便一起带着走,自然两个乳娘也跟着,随行的除了君羽诺之外,还有慕容翼,龙越寒跟绮罗,玲珑,盼儿,天巧与冷云。
皇甫墨邪百般放心不下,又派了数十名御林军中的精英随行保护。
因为人多,队伍庞大,一路上走的并不是特别的赶,在第十天的时候,进入了北城的城门。
北城,曾经是北朝的国都,繁荣程度一点也不亚于京城。
御林军的衣服是一般富贵人家护卫的打扮,当两辆马车浩浩荡荡进城时,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异样打量。
在君羽诺的带领下,队伍往城西的君家走去。
君家的宅院在北城的最西边,地处偏辟,倒也安静。
君羽诺才下马车,便有眼尖的下人惊呼了一声,然后转身跑进府里,大声嚷嚷开了。
很快,老太太在丫环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当看到慕容笑笑跟慕容翼时,布满皱纹的脸上顿时笑了开来。
慕容翼撒开脚丫子奔到了老太太的身前,两只手抱着她的双膝,小小的脑袋扬起,软软喊道:“奶奶。”
这一声直将老太太喊的心都腻了,直点着头连连应道,如果不是年纪大了抱不动,怕是要开心的将慕容翼抱在怀里了。
这时,君清扬柱着拐仗,慢慢的走了出来,当见到慕容笑笑时,脸上也是带着淡淡的欣喜之色,只是沉稳如他,即使情绪有些波动,也很难表现出来。
“奶奶,义父。”慕容笑笑宛尔一笑,喊道。
“恩。”君清扬点点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中却流动着浓浓的温情。
“诶,诶!”老太太一手牵着慕容翼,慈爱的望着慕容笑笑,笑容直达眼底,对慕容笑笑的到来,很是欢喜。
“君老爷,君老夫人。”马车里的众人下车,纷纷有礼的向君清扬跟老太太行礼。
连龙越寒跟绮罗都不另外,在越国,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与太子妃,不过出了越国,龙越寒也不自恃甚高,而绮罗一直以慕容笑笑为马首示瞻,所以对君清扬跟老太太也格外的尊敬。
因为他们是小姐尊敬的人。
两人都是过来人,虽不明白龙越寒跟绮罗的身份,也明白两不是普通大户人家出来的,老太太忙热情的招呼道:“快别在门口站着,里面请。”
君宅虽比不上在无双城的府邸,不过却也是一座不小的宅院,府中下人也有数十个,多的屋子住下慕容笑笑带来的这些人绰绰有余。
君家许久没有这么多人拜访,这么热闹,而当老太太看到乳娘手里抱着的皇甫纤纤跟皇甫纤睿时,更是喜欢的两眼放光,直抱了这个抱那个,来回交换,好不开心。
就连君清扬刚毅的脸上也露出淡淡的柔光。
进了府,慕容笑笑就单独跟君清扬去了书房。
“娘娘来的这般突然,不知是为何事?”君清扬一坐下,便恭敬的问道,心里虽然猜测到几分,却不敢肯定。
“义父如此称呼,笑儿万不感受,若义父把笑儿当成自家人,直呼笑儿名字就好。”
君清扬一怔,而后扬起一抹笑:“笑儿,可是为了羽诺这孩子的事来?”
“义父英明。”
“唉!”君清扬一想到自个女儿的婚事,就不住的头疼,不知是气的自己,还是气的君羽诺,不过说到底,他是真气那夜家。
他好好的女儿,清清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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