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本以为事情成了,那藤府尹却说自己的开封府太小,容不下自己,这如何不令人恼怒,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况且郑毅若真是想要有所作为,并且令郑母过上好日子,那么开封府文书的活计决计是要争取到手的,不然一切便只是空想。
“哈哈,你那里都没有做错,唯一错的便是,你的这两个字写的太好了。”腾府尹指着手中麻纸上的那两个字,对郑毅说道,
“这两个字,当今天下,除了圣上外,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写的出来了,你年纪不大,但在临摹这条道上,行的却是甚远,你既然能够写出这样的好字,那么我便不能够留你。”
经过腾府尹的一番说道,郑毅却是如雾里看花一般,愈发的迷惑了,自己临摹宋徽宗的字,临摹的好了,也有错,若是自己写不出那样的字,恐怕还是有错,怎么说来道去,都是自己的错了,难道自己就是一个错误的存在?
郑毅心中,五味陈杂,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接触而至,端的是苦涩不已。
自从生到现在的种种,不断地在郑毅脑海中回放,那些小人们的丑恶嘴脸,军伍中的各种不如意,各种思绪接触而至,使得郑毅差点落下了眼中的泪水。
郑毅强忍着眼中将要滴落的泪水,对着腾府尹一抱拳,便低着头,转身向着书房门口行去。
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郑毅可以在无人的时刻尽情痛哭,却是不能在外人面前,滴哪怕一滴泪,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流血不流泪。
郑毅虽然是个不善言语的文人,但他的内心,却是相当自傲的,对于所有的事情,郑毅要争,但是也要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去争,而不是如前世那些专家教授们,靠那些舆论,挣得名声。
就在郑毅即将踏出书房门的那一刻,身后却是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说我开封府容不下你,却并没有说,让你走,你就这样一走了之,让我日后见了林大人,还有何颜面?回来。”
这句话初时还是不温不火,但到最后那句“回来”,却让郑毅感受到了一股子威严,显然身后的腾大人,身居要位多年,并不是吃素的,身上的那股威严只是平时掩藏了而已,此时猛然释放,却是令得郑毅压力剧增。
郑毅的后背不知何在何时已经密布上了一层细汗,心中此时猛然记起,自己此时此刻所处的环境。
自己现在生活的是古代那种阶级森严的社会。在这里,得罪了官家,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郑毅心思急转,身子却是早已经转了过来,面对着正坐在太师椅上,满脸平静的腾府尹;郑毅低着头,做出聆听的姿态,尽量将自己心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排到一边。
“我只是说我这里容不了你,又没说不给你别的机会,你转身离去,却是何意?难道是对我不满?”那腾府尹语气微怒的说道。
“不是的大人,小的只是因为怕令大人作难,所以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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