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停在了艾美酒店门口,热情的服务生正准备上去打开车门,却被几个黑西装牢牢的拦在了外面。
失去一个获得小费的机会,服务生不满的嘟囔了几句,领先下车站在车旁打开了后座车门的坂田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
“坂田君,在这片土地上,不再是以前的日子了,我希望你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心,否则很难有进一步的发展,”空桑拍了拍坂田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是,空桑先生,”坂田低下脑袋,看着那双厚重的木屐从眼前慢慢的走过。
这一层被包下了,空荡荡的一片,黑西装分成了几组牢牢的守住了门口、走廊以及电梯,无论是谁从这一层走过,都会受到严格的检查。
在套房里,几个穿着和服的男人除了空桑,团团的席地围坐在一起,中间摆放着一盆清澈的自来水,一片狭长的碧绿的柳叶漂浮在水面上。
“请各位先生指点,”坂田恭敬的站在一边,对于这些身躯佝偻、干瘦的人,他从心底有着一丝畏惧,那种举手投足就能取人性命的能力,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帮助,但也是最危险的存在。
一个满脸褶皱的和服男人站了起来,大概五十岁左右,询问的看着盘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空桑。
“开始吧,我希望能够尽早完成,”空桑缓缓的说。
男人从宽大的袖袍里取出一条由白色油纸编制成的长鞭,握在手里,围绕着坐在地上的人,一步步走了起来,随着他越走越快,一阵阵日语经文从那些和服男人嘴里念了出来。
柳叶荡漾着打着旋儿沉了下去,然后在盆底慢慢的融化,整盆清水变成了一片碧绿,一阵波纹荡漾之后,渐渐的显出了菊萘子沉睡的模样。
坂田眼睛一眯,这就是他的任务。
挥舞着长鞭的男人身躯一停,长鞭顿时燃了起来,整个画面迅速缩小,从一张脸到床铺,到整个房间,然后到屋子,再到那一片区域。
“你看明白了?”男人把手里长鞭形状的燃灰扔到了水盆了,画面顿时被打破了,碧绿的水溅了出来。
“是,我现在就去处理,”坂田郑重的一点头,朝着站在屋子周围的黑西装招了招手,然后恭敬的对着空桑鞠了一躬,一群人疾步的走了出去。
“这么快就来了,”祖天心坐在餐厅里喝着牛奶,含混不清的说,左念慈气呼呼的在厨房里整理着被弄得一团糟的厨具。
雾童子笑嘻嘻的坐在地上啃着积攒的香烛。
“你说什么!”左念慈在门口探出脑袋,一双眼睛盯着祖天心。
“唔唔,没什么,你做的牛奶很好喝,”祖天心翻了个白眼,这个蠢女人,做个早餐尽然差点都把厨房给烧了起来,忙了一个多小时,竟然只做出了一杯牛奶。
左念慈好像想到了什么,脸颊一红,皱起鼻子哼了一句,缩回了脑袋,然后又是一阵锅烧碰着锅子的清脆声。
菊萘子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探头探脑,身上的衣服实在让她感觉到太别扭了,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大片的肌肤,要知道她里面可什么都没穿。
“既然醒了,就下来吧,”祖天心放下被子说了一句,然后看向了雾童子,“呆会来的那些老鼠,交给你了,要是敢让他们进到这间房子,我保证,你会被压在地底。”
“老鼠?”雾童子歪着脑袋,眼睛里一片疑惑,他可没有祖天心的修为,连鬼力都积攒不多。
楼梯上响起一阵缓慢的脚步声,菊萘子扶着扶手,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
“坐,”祖天心从桌子下抽出一张靠背椅,放到自己身边,拍了拍椅子。
“谢谢你,”菊萘子迟疑了一下,坐了下来,对着祖天心真诚的说,弯下的上身,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隐约可以看见两颗玛瑙的突起。
对于菊萘子来说,昨天晚上无疑是她这几天睡得最安稳的了,没有噩梦、没有惊吓、没有枪声。
“没关系,”祖天心毫不在意的说,顺手拿过桌上的一本杂志就看了起来。
“啊切,”菊萘子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对于她来说,上海现在的天气,穿得这么单薄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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