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念慈哭泣着从市中心一栋高楼里跑了出来,那栋楼里的十六层是她的未婚夫张天的办公室,现在应该是说,前未婚夫。
“对不起,我没办法正视自己对你的抛弃。”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况且还是因为我拖累你才会让你掉到这么危险的环境里。”
“对不起,原来我不够爱你,不能像求婚的时候那个誓言那样,无论你生老病死...”
一个又一个的对不起,直接把左念慈一颗芳心打得支离破碎,甚至于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怜自己傻乎乎的还认为只要把那个男人的谎言戳穿,一切都会归于平静,自己还会回到那个幸福的小女子的角色。
可是面对张天憔悴的面容、杂乱的头发、干燥的嘴唇和听到自己解释的话语之后那张诧异而又后悔的脸,自己还可以说些什么,甚至最可恶的是,在看着张天的时候,心里还会升起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张天站在玻璃窗前,紧握着拳头,他看着那个横穿过马路,甚至连鞋子也跑丢了一只的女人,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对于左念慈所说的,那只是一场戏,她仍旧是清白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嘴里说的那个男人,竟然能够猜透自己的举动。从职业生涯培养的敏感,他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的野心,他会就这么罢休吗?可恨的是自己看着左念慈的时候满心的愧疚让他已经没办法把爱再说出口,因为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做了一个选择,在事业、家庭与这个女人之间的一个选择。
左念慈用力的拽着口袋里的那张明信片,上面写着祖天心的医院地址。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好像只有那个混蛋男人才能让自己稍微开心点。
随手拦过一辆的士,左念慈在的士司机诧异的目光里钻到了后座,什么话也没说,递过皱巴巴的名片,捂着脸痛哭起来。
的士司机展开明信片一看,摇了摇头,唉,这个世界不负责的男人太多了,这个女孩估计又是男人走火中标了,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一个人去医院,他也舍得。
下了的士,左念慈捂着嘴巴,递过几张票子,零钱也不要,赤着脚,奔向了祖天心的科室。
“唉”,的士司机摇了摇头,“到底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我家那小王八蛋怎么没这福气。”
祖天心的科室门口,人影都没一个,左念慈擦了擦眼泪,推开门,一道淡淡的佛光一闪,就走了进去,紧跟着门又关上了。
“你们,”左念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太荒诞了。
许蓓蕾一脸羞红,娇喘连连的坐在祖天心怀里,衣衫半脱,露出一片春光。而祖天心此时脑袋正埋在那条让小祖无比昂扬的深沟里,简直就要拔不出来了。
许蓓蕾一愣之后,阿的一声双手抱在胸前,顺着祖天心的大腿一滑,整个人藏在桌子后面,整理衣服。
祖天心摸了摸鼻子,心里大叹,到底是不能做善人。本来是用神通把整道门都封住了,就算一百级地震这个科室都是绝对安全,哪知道丢给左念慈以防万一的名片倒是成了一片钥匙。
“你怎么来了,”祖天心又是一叹,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还是那句话说得好啊,那些恶人不能得逞的原因就是废话太多,想自己也是前戏太多,好端端的搞得那么纯情做什么。
“我...我...”左念慈一阵结巴,“你们...你...”
天呐,这里是医院,外面人来人往的,他竟然敢这么做,后面还是个落地窗户,他难道就不怕被人看见,左念慈瞪着双眼。
“你无耻!”左念慈终于喘过气来,脸颊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嘿,”祖天心摸了摸下巴,“你不打个招呼就冲进来,我还没说你,你就会恶人先告状了。要是小祖受了惊吓,没准得个什么病的,你这叫谋杀懂不懂,谋杀多少个小小祖的生命。我祖家可就我这一根独苗,要是绝种了,我找谁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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