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衣服好像不见踪影、不翼而飞了。
“喂,醒醒!”
他来到沙发前,轻轻摇晃任雪肩头,试图问衣服所在。这屋就她一个人住,只有她知道去哪里了。
连晃几下,任雪终于有了反应,猛然地抬起了头,樱桃小嘴开始张大。
“哇!”
她再次吐了覃洛一身,比昨晚更加壮观,衣服、裤子全部遭殃,连鞋子、袜子都没有幸免。覃洛的身上,要多惨有多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自己身上也没好多少,漂亮的修身风衣顿时也不漂亮了。
而这一切她似乎并不知道,从头到尾,就没有睁开过眼,从面部表情来看,她仿佛舒爽了许多,面色带着微微潮红,十分舒坦地仰躺睡下,分外“安然自得”。
“哎!”
瞧着身上狼藉,闻着散发出来的怪味,覃洛气得吹鼻子瞪眼,气不打一处来,狠瞪两眼沙发上的罪魁祸首,他真想大声责骂一通。这女人,昨晚刚祸害了他,还没讨到说法不提,今天竟然变本加厉了。
只是任雪那副酣醉模样,分外楚楚可怜,他终于还是忍住了,算了,好汉不跟女人斗,何况还是一个醉得任人摆布的女人。
飞快将只穿了大半天的新外套脱下来,裤子、鞋袜也全部剐掉,随便找一双拖鞋换上,身上终于没有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
轻呼一口气,瞄一眼身上的秋衣,他顿时犯了难,这怎么出门?
得,既然搞成这样,索性就赖在这里了,等衣服洗好晾干,有得穿了再离开不迟。反正是这任雪将他糟蹋成这样的,何况这还有多的房间,可没有理由将他赶走。
拿定主意后,他将被糟蹋的衣服裤子一股脑扔进洗衣机,这一次,他提前把兜里的钱包、手机等先摸了出来,没有再犯昨天那样的低级错误了。
不满地瞟一眼熟睡的任雪,瞧着那风衣上的狼藉,他撇撇嘴,上前将她扶起,把外套给剐下来,一起扔进了洗衣机。至于任雪脱掉外套后,低胸装下的饱满丰挺、无限春色,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
趁着洗衣服的空挡,他找到空气清新剂,将室内各个角落狠狠喷了一遍,终于没有了怪味。既然要在这呆上一晚,他可不愿闻无辜活活受罪,就当,就当为美女免费服务了吧。
好不容易将衣服洗好,哆哆嗦嗦晾上后,他瞧瞧任雪,他轻哼一声,仿佛终于找到了平衡,嘴角上翘,邪邪一笑,推开一间卧室的门。哼,睡你的沙发去,他要去睡那宽敞柔软的床,
卧室有三间,他早有看过,其中一间布置不错,略有人气,还堆放了许多女人的东西,应该是任雪的房间;而其余两间非常简单,除了简单的衣柜家具外,什么都没有,连床也没有铺,空空荡荡的。
搜寻一遍,没有发现多的床单被套,覃洛皱一下眉,直接坐上了属于任雪的床,哼,女人的床他照睡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