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杨大哥别这个那个的了,听我的没错。哦,对了,只是我看了你的简历书后觉得有些奇怪,你为什么要求一定要和张辉一起被录用啊?”
“哦,这个啊!说起来还真有段故事!”
杨智见朱浩转移话题,知道现在说什么朱浩大概也不会改变主意了,所以接过他的话头说道。
只是他心里还是在暗暗打算着以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跟朱浩好好说一说,毕竟要他接受那么高的薪水,他的心里面还真不有点不太好受.
自己没有什么学历文凭,也帮不了公司进行产品的开发,仅仅是保安工作的话,能做的人多了去了。况且要自己那么高工资的还是眼前这个叫着自己大哥的兄弟,在他这种在军营里走出来的子弟兵心里面,人民是天,兄弟是地,天和地都是他们心里面最重要的东西,他实在不忍心要兄弟花这么多的钱来请他一个保安员。
“是什么故事?跟我说说吧!”
朱浩昨晚看到杨智的简历就已经很好奇了,这时听杨智说里面还有一段故事,所以很是着急地追问道。
“呵呵,是这样的,四年多以前,张辉刚从义务兵转成志愿兵,我那时是一名少尉,那一年我和张辉一起被部队的领导看中,从而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参加了当年的世界侦察兵大赛。”
“那一次的比赛非常非常的残酷,因为那是在一个原始森林里进行的一次生存大考验。我和张辉从被领导挑中的那一刻起就发誓绝对不能给国家和人民军队丢脸,所以从比赛一开始,我们就拼了命的往前冲。”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张辉的脚在经过一个野猪的栖棤地时被野猪咬伤了。当时他的情况非常严峻,小脚骨折,血流不止。按大会的规定,那已经算是严重伤情,基本可以认定无法继续完成任务,可以发信号灯放弃任务。”
“然而当我以商量的口气询问张辉时,他怎么也不同意放弃。我至今还记得他那时候说的话,他说国家把我们送到那里就是对我们的信任,他绝对不能给国家丢脸,就算死,他也要死在终点上。”
“唉,其实如果这种事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不会放弃,但那时我见他血流不止,脸色发白,怕他真的有什么意外,背着他就想要发信号求救,可是信号弹没发出去就给他发现了,他一把夺了过来,用尽全力把它扔到了远处的河里!”
“我见如此没有办法,只好按着平时训练的,找了些没有毒但却有一点止血效果的树叶揉烂给他包扎。可是他的伤口太大了,整整给野猪撕下了一大块肉,根本就止不住血,最后我只好把我的上衣撕了下来,硬生生地在他的大腿上打了几个死结才勉强把血止住。”
“这时,我看着他痛得扭曲却坚毅无比的脸感动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哪条神经不对了,不顾他随时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险扶着他就上路了。”
“这时离终点还有好十几公里的路程,我扶着他一边走在没有路的原始森林里,一边警惕着各类野兽和敌人的伏击,巨大的疲倦曾令我们一次又一次的跌倒,但无论是我还是快要晕倒的张辉都咬着牙一次又一次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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