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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早晚的事情……跟这个人精在一起的时候,我脑子永远不够使,于是转移话题,“运送火炮的事还顺利吗,听说今年北方雪大,恐怕一路跋涉多有艰难啊,还有那些绿毛,不会被冻死吧。”
“你师兄手眼通天,贵教教众数万,明大少揽下的事你白操什么心。”黄蜂挨着我身边坐下,“北方的局已经布下了七七八八,只待火炮运达后一声令下收网了,不出意外的话年关前后便可见分晓,现在不明朗的反而是京中还有南边。”
黄蜂牌全自动电热毯自己送上门来,我欣然笑纳,大咧咧的扑过去,蹭蹭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那是那是,我师门上上下下连个跑腿扫地的都是牛人,看我就知道了,那个南边怎么了?”
黄蜂动了动肩膀,让我窝得更舒服,然后毫不客气的丢给我一个鄙夷的眼神,眸光沉了几分,颇有几分莫测,“今年南方水极大,春汛秋汛一个不落,眼看入冬渐寒,怕有大雪冰冻之患。”
“雪、雪灾?春天的时候和王不是南下治理过一回吗。”我小心翼翼的提起那个名字,一边瞪眼觑着黄蜂脸色。
“别斜眼,仔细看歪了眼睛。”黄蜂一个大巴掌呼过来,来势汹汹,临了卸了力,轻轻摩挲我的脸颊,“三哥仓促回京,很多过半的工程都搁置了,南方这个冬天,难熬了,尤其扬州。”
扬州是蒋家的根基所在,如果这时候有什么不稳,那么对于时局会有何种导向?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天灾人祸,到头来为害的都是百姓。
我沉默着,忽然耳边一热,黄蜂低头凑过来,桃花眼幽深翻滚,眸色不善,“傅济琛为什么有你的帕子,而且还珍藏,嗯?”
他怎么知道这茬?我顿时有坏菜的感觉,瞬间变出一脸媚笑,嗲精似的打哈哈,“哎呀那个说来话长的啦,以后再跟你细细道来哈,别闹,不要,啊啊,停下,还有正事要跟你说呢……”
好沦丧……还好万幸,某色手下留情。
“说吧。”某色半饱,叽叽歪歪的不爽。
我如蒙大赦,喘着连滚带爬逃离危险地带,然后顾不上晕乎着一通翻箱倒柜,找出一卷卷轴。
“送礼。”我努努嘴,“给韩知秋。”
黄蜂挑眉看我一眼,唇角蕴出一抹灵犀欣悦的笑意,随着大手缓缓展开,桃花眼倏然一亮,曼声醇吟道,“小处不可随便?这似是……韩大人真迹?韩知秋的字近年来极少外流,民间绝罕,这幅字笔走龙蛇,力透纸背,气象极佳,显然是韩知秋盛年之作,不知夫人从何而来?”
“羊毛出自羊身上。”我被那两字称谓微微晃了一下,随口反应,说完觉得不妥,又补充道,“我跟韩知秋有宿仇,所以顺了他一幅字,动了下刀,拼拼凑凑,再当人情给他送回去呗。”
韩知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幅不翼而飞的不可随处小便背后蕴藏着这么深刻的人生智慧吧。
“夫人费心了……”黄蜂好像叹息了一声,清浅的好像是错觉。
“王爷怎么谢我啊。”我不客气的开始琢磨着趁机敲诈,贼兮兮道。
“本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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