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607年,万历三十五年,晴天。
脾气好不一定就是可以让人随意欺负,兔子急了还能扑老虎呢。--《秘明》
少女看着朱明一脸的紧张,不禁嫣然一笑:“没事的,再说昨夜那么晚了,你一个人又是喝的那么醉,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的。”
听着少女淡淡的声音,朱明倒是越发的觉得自己的脸红的不像样子,忙道:“那我还是先离开吧,外面应该还有还些人在找我呢。”
说着,朱明就已经是冲出了屋子,这里实在是没法待下去了。
“哎,你倒是吃点东西啊。”少女稍微的提了一下声音喊着,便也跟着出来屋子。
只见这时候,外面倒是有着一大帮的人。
那张正书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向着院子这边走来,一边嘀咕着:“这朱明到底是去哪里了,半天都找不着人。”
“正书兄你说明老弟是不是昨个夜里被这丽春院哪位姑娘拉进那闺房了吧。”一旁有人调侃揣测着。
这话倒是引得周围一帮子的人赞同。
“咱们明老弟现在可是算得上咱们太仓城的风云人物了,哪个姑娘还不是都想着倒贴也要近近身的。”
院子里,朱明显得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帮子正向着这边走来的人。
“哎呦,我说你昨晚到底去哪了。”张正书一眼看见朱明的人站在那里,立马的问道:“怎么,昨夜里是在这里休息的吗?”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群正在找着朱明的士子们就看见一位面带丝巾的少女显得有些急切的从那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听着自己身后的声音,朱明就知道是那少女过来了,脸上立时的挂上尴尬的样子。
就看见张正书正一脸暧昧的看着朱明道:“原来是我们白担心了,想来你这昨夜里过得倒是挺舒坦的啊。”
有些鄙视的看着眼前十来岁的时候就对自己身边丫鬟下手的张正书,朱明白着眼说道:“我可不是你哦,我还没有长大呢,可不会干什么事情的。”
“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怎么的就立马的说这些话呢?”张正书倒是兴致高昂的调起侃来。
一旁自然有人跟风道:“才子佳人,明老弟可就不要再说些什么推脱之词了。”
这一番话,任谁也是能够听出其中的意思的。
朱明身后的少女那丝巾下,看不清的脸颊上扶起一层桃花红。
“你还是快些走吧,记得吃些清淡的东西。”少女的声音从朱明的身后传来,接着脚步声远去,闺门合上的声音响起。
少女的话朱明听见了,站的很近的张正书自然也是听见了,眼神一跳:“看看,你倒是神了,这就一晚上人家姑娘就不忘和你说这些话。”
朱明愣愣的站着,一双白眼不要钱的盯着张正书,见丝毫的不能压制这货的八卦之心,朱明无奈的推开这货,自顾自的离开这里。
一夜的放纵,这些士子毕竟还都是读书人,一行人没有再在丽春院过多的停留,就在太仓城的大街上喝着白米粥就着馒头草草的结束早饭,各回各家。
今天的空气很清新,上午暖暖的阳光洒在朱明的身上,不禁的朱明有意的慢下身下的小马。
诸事去身的清闲是难得的,朱明显得很是享受。
一个人驾着马慢悠悠的好长时间才总算是回了王家正门口,机灵的下人小跑着牵过马去了马房。
一进大门,朱明就觉着今天王家的氛围和平日里显得有些不一样。
脚下的速度提上来不少,很快的便是到了平日里会客的大厅。
只见那大厅中王衡正在和一个人商谈着什么,朱明离近了才看见那不正是徐家掌事人徐尚杰还能是谁。
恭敬的向着王衡一礼,对着徐尚杰也是执晚辈礼,朱明刚准备离去,便听王衡在身后喊住自己。
”庆生,不要走了,正好今天徐家主有些事情商谈。“
立马回身应是,朱明没有坐下,恭敬的站在王衡的身侧。
”王兄,那城北矿场的事情就这么的定下来了吧。“徐尚杰显得有些紧张的征询着王衡的意思。
点点头,王衡没有立马的回徐尚杰的话,而是对着一旁的朱明解释着今天的事情。
原来,这徐家今日在那太仓城北边一处还未开发的山林中发现了一处矿场,但是徐家自觉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去开采这些,便想着找上王家,希望出价将这一片矿场转手给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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