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黑影,瞬间从身后拉出一道豁口,僵尸百姓倒了一片。
“淡定,淡定……”
尽可能控制着步伐,不让自己慌乱,严波拉着妖小咪扭身就朝着僵尸圈子外走去。
可刚走出那圈子,人还没舒口气,倒下的僵尸居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竟…又爬了起来。
然而,在视野中出现了令他更为震惊的事。
“郝婆婆?”透过僵尸的缝隙中,严波看到了卖闲食的郝婆婆,脑海中顿时如被雷霆击中,恍然大悟道:“他就是那个道士……”
此下穿着道袍的只有一人,就是尤时安,那一身黄色尤为显眼,不得不让他联想到当日郝婆婆被催眠后说出那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屠城……
眼下诡秘的氛围,透着一股嗜血之感,郝婆婆花白的头发杂乱四散,脸上的折皱没有任何因为情绪变化的蜿蜒,只是看起来很深很深……
“该死。”郝婆婆古井无波,冷面无情。
“竟然是你……”没有二话,尤时安第一时间召唤出了凶兽。
僵尸如同不倒的铜墙铁壁,凶兽扑来倒了重现爬起来,那个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缩越小。。
……
“竟然是你个老婆子!”突如其来的是七竹使,纵身一跃便到了郝婆婆身前:“交出来,敢偷我的炼尸录!”
郝婆婆缓缓转过脸,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似乎不惧七竹使的威胁,她早已没有了先前对竹亭会的那般朝拜信仰。
“你也该死。”
“你……”
一怒之下,七竹使就扬起了胳膊。
郝婆婆别人不清楚,可严波知道她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林瑞的老丈母娘,情急之下恋尸鸟又飞了起来。
可是,恋尸鸟根本没冲去,在那七竹使欲要落下的胳膊前凭空出现了一个战甲男子,长发悠悠,只是那眼睛布满了血色。
“鬼将,你居然将鬼将炼出来了……”
七竹使震惊,随之连退几步。
“凌哥,屠pei葬吧。”
郝婆婆瞭望长空,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些,可轻轻一叹仿佛叹尽生平哀愁,已然生无可恋。
……
“咳咳……”凌玥早已醒来,只是身体似乎和别人比更加虚弱无力,但她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眼睛顿时瞪大了,似乎有种要杀过去的冲动。
“那个杯货,快按着她,她不能动的。”小匪一时情急连忙叮嘱林瑞。
“你也看出来了?”百魅先一把按住了凌玥,喂下了一颗药丸。
“我是感觉出来的。”小匪小手托着下巴,很奇怪的问道:“车夫哥哥,这一个纸片也能当心脏吗?”
“纸片?”
百魅一脸错愕,他能根据脉搏等外体特征,甚至能让意志力潜入人体窥探,但是他也只看出凌玥的身体心脏出了状况,十分的虚弱,具体的看不出来,唯一能感觉出来的那就是不一样的心脏。
然而几人一时的错愕和担忧,竟让凌玥有了有挣脱的可能,她立马坐起身,急促的呼吸着,冲着那僵尸围着的地方,大喊了一句:
“七竹使你个叛徒,居然……是你偷了会长的炼尸录!”
愤恨的一言刚出,她自己坐在原地竟愣住了,迟疑了许久。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