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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唐宁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然后躲过舒怡扶过来的双手,跌跌撞撞地往门边跑去。
大楼下的警卫在第一时间听到大楼警报响起时,就拿着枪往实验室的楼层跑,当他们转出楼梯到达实验室楼层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五个穿军装的士兵扛着麻袋在长长的走廊上飞奔而来,走廊最末端的实验室大门突然被砰的打开,唐宁一手扶着门把另一只手捂着额头,鲜血从他五指缝隙间流下来污了半张俊脸,亦染红了白大褂的衣袖,在这触目惊心的时刻,唐宁一抬手,指着奔跑中的士兵大喊:“拦住他们!!”
没有犹豫,警卫立刻提枪扫射,跑在最前端的士兵头领忍着伤脚上的剧痛用力一蹬起跳,在左右以及最顶端的墙壁之间几个快速地折现跳跃,成功地躲过子弹密林并来到最旁边的警卫跟前落地。
士兵头领的动作太快了,警卫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身影,他已经从天而降了,士兵头领两手分别抓着警卫头部的前后用力往外一拉,“咔擦”一声,那警卫头一歪,头骨被拉断,死了。其他警卫立刻向士兵头领射击,士兵头领抓起已经死了的警卫尸体挡在前面,子弹全数“噗噗”的没入那警卫的肉身中,士兵头领趁机贴着墙壁往楼梯道跑下去。
早在士兵头领起跳跃上墙壁时,跟在他身后的士兵便暴露在警卫的枪林弹雨下全数阵亡了,站在门口的唐宁看看门内的实验室一片狼藉,再看看门外的走廊一片尸体,心中万语千言只化作一句:*!!
整个实验大楼被封锁起来,楼下一波又一波的卫兵巡逻着,阻挡着任何闲人的进出,唐宁头缠纱布,身上披着保暖被子,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窝在墙角画圈圈,身旁不停的有卫兵进进出出收拾着凌乱的打斗现场,走廊上的尸体已经被悉数拖走,连血迹都被擦干净了。
雷泺黑着脸站在走廊上询问着警卫长,警卫长憋红着脸对雷泺认错:“对不起将军,都是我们失职,我们都是新调来的,不大懂实验室的规矩,那假士兵说赶着给唐博士送实验体,之前已经来过很多次送东西了,而且还有郭队长的签名放行证,兼且他们都穿着军装,我们就先入为主地以为他们是军部的人,给他们放行了。”
雷泺接过那张所谓的放行条看了一眼便递给郭晨,郭晨接过放行条一看,脑门上闪过一排十字号,怒道:“这不是我的签名,我的字有这么丑吗?这字潦草得根本看不出签的是谁的名字,一群废物。”说着,抬手把放行证摔在警卫长脑门上。
警卫长觉得自己倒霉极了,但这种情况下哪敢申辩,只能一味地认错,并颤颤巍巍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放行证,这时舒怡刚好走过,看了眼放行证说:“啊,这绝对不是郭队长的签名,这上面的名字虽然潦草,但晨字看得出来是写对了的,郭队长亲笔签名的晨字上方的‘曰’老写成是‘目’,是个错别字,不过那些假士兵来到实验室时倒没有出示这张放行条。”神补刀完后,舒怡还向郭晨眨眨眼,自以为替郭晨辩解开脱了。
郭晨:“……”舒怡也是武林高手啊,杀人无形!
雷泺冷笑了一声转头对郭晨说:“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连这栋大楼里哪些是新人哪些是旧人,谁跟你熟谁跟你不熟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说着又转头看向另一个士兵,问:“都调查到什么?”
士兵回答:“假扮士兵的一共五人,除了头领逃走了,其他全部被警卫当场射杀,根据被射杀的尸体分析,这些人是基地里新来的一伙赏金猎人,根基背景不深,都是一些收钱办事的亡命之徒,头领是个初级异能者。实验室被砸了个稀巴烂,据初步盘点,实验室损失了一只实验小白鼠,被那个头领带走了。”